裤子一脱,薛林便开始吻他的脖子和锁骨,慢慢的释放出信息素,去撩拨怀里的雌虫。
法西堤的上衣较长,被抱坐在薛林腿上,即便不穿裤子,裸露的肌肤也大多会被遮挡住。
可凉飕飕的感觉是遮不住的,法西堤紧张的不行,紧紧的搂着薛林的脖子,哪怕被摸到了后穴,也不记得放松身体。
薛林奈,单手脱了外套,给法西堤披上,他的外套比法西堤的上衣还要长,如此一来,就连凉飕飕的感觉都没有了。
他问:“现在好点了吗?”
法西堤蹭了蹭他的脸,小声道:“我不怕我被看到,我是怕您被拍下来。”
薛林闷笑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所以,你其实是想被看到的?”
出乎意料的是,法西堤竟然没有反驳,羞怯的瞟了他一眼,嘟囔道:“被那只叫特什么的雌虫看到最好。”
薛林笑意更深。
他伸出手,慢慢的抚摸法西堤的后腰,然后下滑到臀缝间,用手指去按揉那口小小的肉穴,穴口处的褶皱因为昨日的情事微微肿着,正因为这个原因,那些嫩肉的温度也比周围高了不少。
信息素的作用下,雌虫的身体已经主动做好了承欢的准备,手指拨开穴口的肉钻进去的时候,肠道里的热液便急不可耐的涌了出来,将他的手指浇得湿透。
薛林在肠壁内按压几下,发觉贴在怀里的法西堤正微微发着抖,问道:“疼吗?”
法西堤摇了摇头。
薛林道:“抖得这么厉害。”
“我……我现在相信您以前没有其他雌虫了。”法西堤侧头,小心翼翼的吻薛林的耳垂和侧颈,吐息都是颤抖的:“我们已经有完全标记关系了……您直接进来就好……”
薛林这才想起被完全标记的雌虫,再面对自己的雄虫时,只要闻到信息素,就会立马进入类似发情的状态中。方才那番试探,的确是有些多余了,搞得他像个毛头小子似得。
他托着法西堤的臀,让他抬起来一点,给自己留出解腰带和掏枪的空间。
薛林也是一时兴起,肉棒只是半硬着,他用在法西堤穴里进出过的手,就着黏液撸动了两下,等硬度上去了一些,才抵住雌虫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被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清晰了,法西堤配合往下坐的过程中,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就在他几乎感觉被捅进了胃里的时候,他的臀部终于接触到了薛林的大腿,他松了口气,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很快,薛林就开始动了。法西堤本以为这个动作发力的会是坐在上面的自己,没想到薛林环住他的身体,就开始往上顶他。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戳着他肠道最深处的软口,然后直接破开了软口,钻了进去。
法西堤立马开始颤抖,急促的呼吸着,前方的勃起的肉棒抵在薛林的小腹上,肉头已经开始流水,将薛林的衣服涂抹得一塌糊涂。
他下意识将手伸下去,想要拦着不让那些痕迹继续扩大,薛林却将他的手按在肩上,道:“不准摸,乖乖只能被我操射出来。”
法西堤的脊柱都酥了,闪着泪花的眼睛朦胧着,去追寻薛林的唇。
很快,他就被如愿以偿的吻住了。
这一吻便不可收拾,薛林顶他的时候,他们的唇就只是单纯的贴着,吻着,过了一会儿,法西堤皱眉觉得受不了要射,薛林又会恰到好处的停下来,伸出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挑逗。
法西堤在这个接吻的过程中,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他生涩的伸出舌头,去触碰薛林的齿关,隐约中他听到了一声轻笑,紧接着,薛林的齿关便打开了,将他迎了进去。
主动探索和被探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法西堤伸着舌头,小心的探入薛林的口腔,属于另一只虫族的气息与温度毫阻隔的传递过来,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新奇的。他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薛林的口腔黏膜,又勾着薛林的舌头纠缠,在舌头下方,他尝到了薛林的津液,有点甜,带着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心脏的声音在耳边早就扩大到犹如鼓擂的程度,法西堤迷迷糊糊的吻着薛林,有点遗憾,昨天的初夜怎么就选了后入式,都没能接多少吻。
薛林也让他像小狗似得吻着自己,双手不停地在他紧实的腰腹和大腿上流连,等法西堤终于觉得舌根发酸,把舌头收了回去,他才重新动了起来。
他进的实在太深,加上法西堤真的很不习惯被插到那么深入的地方,很快,雌虫就呻吟着将一泡热精射到了他的上衣上。
薛林察觉到湿热,低头看了眼,笑道:“这下彻底被你弄脏了。”
法西堤因为高潮还失着神,后穴不住收缩着,全身都沉浸在美妙的余韵中,听到薛林的话,含糊不清道:“对不起……”
薛林拍了下他的屁股,将他放到了沙发上平躺着。这个动作让他插在法西堤身体里的肉棒转了个圈,本就在痉挛的穴肉被这么刺激,立马缩得更紧,放松以后,便有一汪汪的汁水从深处流淌出来,浇在薛林的龟头上,舒爽比。
薛林深吐一口气,低笑道:“水真多。”
法西堤也被刺激的够呛,仰着脖子缓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竟然大敞着双腿,就这么被放到了沙发上。休息室里只有他和薛林两个,可那些看不见的摄像头的存在,让他感觉有数双眼睛正将视线投放到了他的身上,冰冷冷的望着他沾着精液的疲软性器和黏糊糊的后穴。
“殿下……”法西堤说着不怕被看,心里实际上还是发虚的,想要并拢腿,却被薛林卡住了腿根,只能大敞着。难道薛林是喜欢自己被其他虫看去身体吗?法西堤胡乱想着,声音都弱了几分:“薛林……”
薛林向后撤了撤腰,将硬胀的龟头从他的甬道深处拔出来,在穴口处短促的抽插几下,调了个角度,准确误的戳上了他的生殖腔入口。
法西堤被刺激的腿根发软,身下水流更多,心里因为监控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全感,可身体却反而在这种不安全感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
以至于入口被戳了一下,前方的性器就立马颤巍巍的竖了起来,看起来比刚才还要精神。
“薛、林……啊……不要……”粗硬又滚烫的柱状物已经顶入了他的生殖腔道,法西堤慌得要命,一方面他不想把自己敞着腿被肉棒干得失控流泪流精的样子展露在其他虫族面前,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刺激极了,恨不得所有的虫都来看他和薛林做爱的场景,渴望着告诉所有虫他们之间有多么的亲密间。
薛林坚定不移的把自己插进了法西堤的生殖腔里,一边感受着那团多汁腔室的包裹,一边俯身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不要什么?”
法西堤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因为身体内部的刺激,他说话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不要……不要被其他虫……”
“为什么?”薛林笑了下,如果不看他脖子上的汗珠,神情还算游刃有余,“让其他雌虫看看我们的关系,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雄虫,这不好吗?”
这话简直是往法西堤的心眼子里说的,他的后穴情难自禁的吮紧了薛林的肉棒,再说不出半个拒绝的话了。
他的身体深处还是被撑得有点胀痛,但嫩肉已经记住了肉柱摩擦时蚀骨的快感,接受的比昨天快多了。
平躺着的姿势,让薛林能更好的发力,抽插的速度也比骑乘快了许多,一下接着一下,如密集的雨点落在他的身体里,法西堤对这场大雨毫抵抗的能力,张着嘴软在沙发里,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连串打桩似得凶猛的抽插,插得法西堤的后穴和肚子都被刺激得发麻了,薛林才终于在生殖腔的吮吸下射了出来。
法西堤的腿抖得不行,等薛林射完拔了出去,他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自己的胯下,见这次没有流出尿来,才脱力般躺回了沙发上。
身体里的情欲慢慢平息,羞耻感迟迟回笼。他休息了一会儿,挣扎着坐了起来,用桌上的纸巾擦拭自己的下半身,心中默默祈祷:今天的事情,被看到就算了,可千万别留下录像,要是哪天上小黄网见到自己,那就精彩了。
薛林则走到了简易衣架旁,换下了那件满是精液汗液的衣服。换完见法西堤心不在焉,拍了拍他的脑瓜:“别瞎想了,我等会儿去找特塔斯把监控删了就行。”
法西堤听他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
薛林本想给特塔斯打电话或者发消息,没想到特塔斯刚好就在二层。
他便理好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特塔斯正好坐在休息室门口,见到薛林,脸上神情有些复杂。
薛林倒是很坦荡,将监控的事对他说了。
特塔斯道:“没问题,我们这边保证不会留档。但您不是说,那位只是您的室友吗?”
薛林道:“和你说的那会儿,的确还只是室友关系。”
特塔斯奈:“怪不得那位今天看我的眼神那么不高兴。”
有吗?薛林还真没注意。他不想和特塔斯多赘述这些私人问题,转了话题:“你来二楼,是为了找我?”
“是。”特塔斯苦笑更深,“本来是想带着综艺导演,想先安排你们见个面的。没想到时机这么不巧……”
薛林道:“你们的工作效率真高。”
特塔斯:“一寸光阴一寸金嘛。”
薛林看他一眼,不冷不热,很平淡:“但这种临时的没有预约的事情,以后不要发生了。我有自己的时间安排,不可能总是迎合你们。我希望我的合作公司是说话算数的,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先是在出道方案上出尔反尔,又搞这种乱七八糟的突然会面。”
特塔斯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早就被世故磨炼的精明油滑。他承认,他的确是因为薛林的态度还算温和,并不如其他雄虫那样飞扬跋扈,才有了这些紧赶慢赶,极其紧促的安排。
但现在薛林明言发了话,特塔斯毫不犹豫的点了头,保证道:“绝不会再发生了。”
薛林把话说完了,便不想再说其他废话,点了点头,让特塔斯走了。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回到休息室,而是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招惹了不少路过虫族惊艳好奇的视线。
——我想要更了解你。
法西堤绝不是第一个对薛林这么说的,但他的确是唯一一个让薛林的心里有了些许波动的。
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薛林对待世界的方式,都像是隔了一层穿不透的薄膜。与任何事物和关系都保持距离,生活方式就像是一个看客,有了有趣的事,就笑一笑,有了不开心的事,也会觉得不舒服,却并不会生气。
他几乎从未好奇过其他人或其他虫的过去和心里想法,也没有过将自己的过去告诉其他人或虫的冲动。
因为,薛林很清楚,自己表面的淡漠与从容,都是伪装出来的。
在虫族,还好一些。可在地球上,在万人簇拥,充满鲜花掌声的舞台上,薛林站在聚光灯下,却觉得一切都很虚假。
他真正认同的,觉得最真实的自己,其实是一个相当拿不出手的身份与形象。
那个薛林,不是什么红得发紫的顶流明星,也不是尊贵比的S级皇雄,而是一个从贫穷又落后的大山深处走出来的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