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囚禁(2 / 2)

瑞亚身为皇雌,居于高位,手段野心头脑一个不少。没虫比他更清楚自己是在做让雄虫厌恶自己,讨厌自己的事情。

可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那卑劣的占有欲。

讨厌也好,厌恶也罢。

只要阿比特留在自己身边,只有自己一只雌虫,那么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哪怕被对方恨,瑞亚都愿意。

他咽下痛呼,将头深深低了下去。

阿比特在此时收回手,指腹于鞭柄上一摸,立马留下一道血迹。

不用说都知道,跪在地上的雌虫背后的伤一定很疼。

他扬起手里的鞭子,纵然心中已经烦躁到了极点,却还是没能忍心落下。

到底是他第一个喜爱上的雌虫,真心对待的雌君……

不想用这种方式惩戒,但又想要把对方逼走,阿比特重新硬下心肠。

他道:“疼不疼?”

短短三个字,算是这么多天来雄虫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软话。瑞亚一怔,摇头:“不疼,能取悦您就好。”

“可惜我一点都没被取悦。”阿比特嗤笑一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忍痛能力这么好,让你只服侍我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你说呢?”

紧接着声音压低,隐含威胁:“我听说,地下聚会很欢迎你这样忍痛能力好的雌虫进去,一下子服侍好几个雄虫都可以。”

雌虫明显愣住,又很快笑了起来。

他浑身赤裸,满是血痕,跪在地上,抬起来看向阿比特的眼里却透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您舍不得的。”

“您舍不得我被其他雄虫鞭打肏弄的。”

阿比特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捏住瑞亚的手指不由得更加用力,指甲下几乎泛白:“以前我可能舍不得,你怎么知道现在我还舍不得?”

瑞亚下巴吃痛,唇角的弧度却更深,他直视着面前怒火满腔的雄虫,用轻笑的口吻道:“地下聚会的那些雄虫操雌虫是不会戴套子的,他们会插进我身体里,一次插好几根,然后把他们的精液全都射进独属于您的生殖腔里。不仅如此,他们还会把我的嘴巴撑大,要我给他们口交,甚至喝下他们的排泄物,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怀上他们的孩子……雄主,您真的舍得吗?”

他的描述淫靡下流且直白,好像里面那个被轮到怀孕的雌虫不是自己。

阿比特的脸色已难看到不能更难看,他沉着脸,怒火在胸腔里四处乱窜,猛一下松开了雌虫的下巴,捏紧手里的鞭子,忍可忍,站起身朝卧房走去。

如果他真的舍得,必然不会如此动怒。

偏偏瑞亚说的没,他舍不得,前日恼到极点的狠心鞭打已是极限,怎么可能真的忍心把瑞亚送去地下聚会那种腌臜的地方。

瑞亚看着雄虫的背影,直起身,摸了摸自己被捏的发疼的下巴,笑容里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满足。

他知道阿比特舍不得。

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那样变本加厉的一步步限制住雄虫的自由。

没办法,阿比特实在是太温柔,脾气太软了,论对谁,哪怕是那些对他心怀不轨的雌虫,都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礼数周全的样子。

瑞亚也曾以为雄虫的体贴和温柔是自己独有的,后来才发现不是。阿比特雌虫缘很好,虽从不接受,拒绝也给的很明白,但并不够决绝,那些雌虫再找过来,他也会如朋友一般和对方相处,像是根本不知道对方喜欢自己一样。

这样可不行。

他们结婚没多久,阿比特还保留着新鲜感,才没有迎娶其他的雌虫。可这样下去,难保不会有第二只雌虫出现,用年轻的肉体和手段诱惑阿比特。

虫族雌多雄少,一只雄虫会迎娶多只雌虫,这是全虫族公认的规则。

可瑞亚只要想到阿比特会像拥抱自己,疼爱自己那样疼爱另一只雌虫,就嫉妒到几乎发疯。

与其没日没夜的担惊受怕,不如干脆将雄虫关起来,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慢慢的从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爬起身,瑞亚并不看地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走向了卧室。

他推开门,卧房暖橘色的睡眠灯中,阿比特已经背对着门睡在床上。

这是他的雄主,他的雄虫。

一瞬间竟从满心扭曲的情感中感到了满足。

瑞亚放轻动作,关上门,慢慢走上前去。爬上床,他低头在雄虫的侧颈留下一吻,手拨过雄虫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纤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和两颗粉红饱满的乳头上游离。瑞亚知道阿比特最爱玩自己的这个部位,此刻两眼微眯,神情诱惑,冷白的肤色将他衬得如同艳鬼。

“雄主……”

他压低了声音,两腿大分,手一路往下,捋起自己勃起的性器,将臀缝间的风光毫保留的展现于阿比特眼前。

他的后穴很久没被进入过,已经恢复成了处子般的紧致和颜色,粉嫩的穴口微微湿润,褶皱收缩,好像在期待被雄虫狠狠插入。

阿比特看着眼前的美景,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眸子冷冷的看着身上的雌虫,不发一语。

瑞亚并不在意,笑了笑,撩开被子,伸手去摸雄虫的肉棒。

自从雄虫不愿再碰他,他便没再主动碰过雄虫的这个部位。若不是今天阿比特展现出的不忍和心软给瑞亚带来了勇气,他是不会做到这一步的。

瑞亚还记得,他们每次上床的时候,阿比特都要用手指唇舌将他的两颗乳头玩透了,才会继续下一步,自己的每一处身体,他都亲过吻过。他们以前也生过气,但只要自己一脱衣服,阿比特还是会硬起来,然后忍不住扑到自己身上……

可是,当他的手真的摸到阿比特胯下的时候,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就僵住了。

那里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反应。

瑞亚抬起头看了阿比特一眼,眸子里终于控制不住的流出些许慌乱。他揉了两下,不甘心,又勾住雄虫的内裤,俯身低头,想要把那根软绵绵的肉条舔硬。

却半途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够了。”阿比特道:“别乱碰了,我不想要你,看不出来吗?”

瑞亚发现自己的手有点抖,不想要雄虫发现,赶忙将手收了回来,又掩饰般笑了下:“您对我没兴趣了吗?”

阿比特看着瑞亚的脸,从雌虫隐藏的很好的眉眼间找到了那一丝狼狈,于是明白了雌虫真正害怕恐惧和受不了的是什么,也懂了怎样才能变出最锐利的刀捅进雌虫的心窝里。

他缓缓点头。

“我对你没兴趣,也硬不起来了。”阿比特道:“我不喜欢你了,瑞亚,我要娶新的雌侍。”

瑞亚那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来着?

时间过了太久,阿比特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雌虫跪在他身上,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了正常,洗澡穿衣的时候,一直背对着自己,身子竟然在发抖。

而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雌虫的软肋,当然不可能心软放手,咬死了要娶雌侍。那时的阿比特身心俱疲,是真的对情爱之事失去了兴趣,谁来都硬不起来,刚好成为他刺伤瑞亚最锐利的剑。

一只雄虫对雌虫硬不起来,这在虫族疑是在用最直白残酷的方式告知:我变心了。

后来他们又僵持了好久,瑞亚试了好多种方法,最后终于是死心了。先是一步步恢复了阿比特的自由,又为他找了雌侍。

再后来,瑞亚便像是疯了一样全身心的投入到争权夺位的漩涡之中,通敌,叛变,残害手足,所有大不逆之事全做了一遍。

离开雄虫太久,他的身体开始僵化,每晚每晚都冷汗淋漓,痛苦万分。即便如此,瑞亚也不曾再回到阿比特的身边。

他已经不爱他了,可他还爱着他,要瑞亚看着阿比特搂着那些雌侍调笑的样子,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而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最后覆水难收。

阿比特最后见到瑞亚,是在行刑台上,和数双眼睛一起,见证那只皇雌的死亡。

瑞亚死了。

被囚禁时,阿比特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厌倦了雌虫,虽不至于真的一丝感情也没有,但也真的不想再见到对方了。

直到瑞亚真的离开他,他才意识到,哪怕瑞亚对他做了那些事情,他也还是喜欢着瑞亚。

再往后几年,阿比特依旧留着那些雌侍,当做“捕虫网”,免得有狂蜂浪蝶纠缠自己,偶尔去酒吧玩乐买醉,也始终保留七分清醒。

而他也渐渐明白了,当初的自己也也有很多做的事情。瑞亚太敏感多疑,而他因为职业关系,当惯了温柔的邻家大哥哥,没有给足对方安全感。有些事情太迟钝,有些事情又太寡断……

不过,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他已不能再告诉瑞亚,其实他还喜欢他,其实那些雌侍他从未碰过,自始至终,他都只对他一个动过情而已……

可惜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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