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2饥渴(h)(2 / 2)

这个答案并不算意料之外,林内尔道了谢,便匆匆离开了医疗室。

晚上。

林内尔本以为闻堰会像前几天一样,死皮赖脸的过来找自己。可他洗完澡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门口都没有任何动静。

他拿起光脑又放下,到底没拉下脸打电话,也没好意思主动去找,只能忍着身体里的不适,关了灯躺到床上独自忍耐。

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是医生劝他“多被内射几次”的话,一会儿又是闻堰在雌虫堆里对那群雌虫微笑的样子,最后只剩下了黑暗里被欲望折磨的身体,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林内尔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那些嫁人后不再受宠的雌虫,再渴求雄主,都法得到哪怕一个眼神,只能在每个夜里独自承受雌虫的身体所带来的痛苦与不适。

这种联想简直把他恶心坏了。

妈的妈的妈的。

还说喜欢他,还说心里只有他。

却让他这么痛苦,这么难受。

后颈腺体慢慢变烫,双腿夹紧,背后也沁出了汗水。林内尔咬住唇,伸手下去,握住了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棒。

还是疼,好疼好疼,每碰一下都像是受刑,只不过刑具上涂满了蜜糖,每一次撸动,拨弄,都会掺杂进丝丝缕缕的快感。

果然自己一个人来是不行的。

这具身体必须要雄虫的抚摸,才能得到快感。

为什么不来。

为什么让他这么难受。

林内尔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拉回理智。这几天闻堰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只要他想要信息素,闻堰立马就会条件的抱上来,吻他哄他,咬他的腺体。

因此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彻底的感受到被饥渴空虚折磨的痛苦,如同蚁噬,又痛又痒的侵蚀着他的身体和理智。

林内尔再也受不了,松开了握住性器的手,跌跌撞撞着下床,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好,被绊得跌撞,就干脆不穿了,上衣也脱掉,浑身赤裸的钻进了浴室。

浴缸里满满的冰冷的水,林内尔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走了进去。

水声哗哗,溢出的水将浴室地面浇得湿透。

雌虫裸露出来的身体皮肤雪白,肌肉分明,比例也相当完美。初夜的痕迹大多都已褪去,只剩下浅浅的一些,依旧十分暧昧的分布在他的身体各处,后颈处的腺体因为近日来频繁的信息素标记,微微红肿着,齿痕鲜明。

此时被冷水一激,全泛起了淡淡的红。

林内尔重重呼出一口气,攥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还是不行。

到底怎么样才能克制住这种痛苦?

闻堰。

闻堰……

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呼唤,林内尔的房门在这时悄然声的从外面打开,一道黑影走进来后,房门便再度关闭。

钥匙是闻堰从林内尔那边顺来的,就为了防雌虫生气,不给自己开门。

他刚刚忙完工作,给林内尔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全是未读。想到对方对自己信息素的渴求程度,觉得有些不对,便直接找了过来。

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的,只有窗外的微光隐约的照亮屋内的陈设。

闻堰走到床前,发现床是空的,又后退一步,看清了地上散落的衣物。

睡衣睡裤内裤,全在地上。

他一顿,恰好这时浴室水声响起,便立马想也不想的走向了浴室。

浴室里比外面还要黑,冰冷的水汽在狭小的空间弥散。红发雌虫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双眼紧闭,眉眼间满是痛苦。透明的水面下,雌虫赤裸的身体影影绰绰,配上他痛苦的神情,莫名有种破碎的美。

闻堰心头一跳,急走两步上前,一把将林内尔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明明在冷水里泡着,雌虫的身体却很烫。

像是发情,可症状又不像发情。

察觉到热源的接近,林内尔艰难的睁开眼,见到黑发雄虫俊美的侧脸,空落落的心像是被骤然填满了,挤出许多酸涩的情感。

他一把搂住闻堰的脖子:“为什么才来……”

声音虚弱,没有了平时的颐指气使,听来竟然很委屈。

“一直在工作,”闻堰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背,带着他往床的方向走:“难受怎么不联系我?”

林内尔把脸埋进闻堰的颈窝,用力嗅闻雄虫的味道,嘴上依旧不饶人:“万一你在和其他雌虫玩,我岂不就打扰了你们的兴致?”

“不会有其他雌虫。”这些话闻堰不知说了多少遍,却依旧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目光温柔,“我只爱你。”

“骗子……”林内尔说着不信,却将闻堰搂得更紧。

他们一同跌进柔软的床被,不止是谁开的头,他们吻在了一起。林内尔前所未有的主动,用不着闻堰挑逗,便主动将嘴巴张开,舌头也伸了出来。闻堰吮住他的舌,带着他在自己的嘴里搅动,又挤回了林内尔的口腔,吮舔吸咬,唾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溢出,留下透明的痕迹。

雌虫本就是赤裸的,免去了脱衣的流程,闻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脱了外套,便压了上去。

他托起林内尔的腿,才发现雌虫的性器早就勃起了,淅淅沥沥的腺液沾满了茎身和小腹,一直流到了臀缝之间。

“是发情了吗?”闻堰怕林内尔疼,不敢贸然上手,指腹在雌虫细腻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林内尔摇头。

闻堰便大概知道了,他微微皱眉:“是因为想要信息素?这频率有些不正常,要不去医院看看?”

林内尔瞪他,眼里夹着水光:“你嫌我烦,不想给信息素就直说!”

“不是。”闻堰奈,低头亲他的眼角,“我害怕你是生病了。”

林内尔轻哼一声,低声道:“我去医疗室看过了。”

闻堰一怔,看来林内尔是真的很难受,不然绝不可能让第三只虫知道这件事:“医生怎么说?”

“说……说……”林内尔磕巴几下,最后实在压不住身体的渴望,闭眼破罐子破摔道:“是信息素还不够多,要你多内射几次。”

闻堰动作顿住,旋即压住怀里的身体,更凶猛的亲吻上去。

他一边吻,一边扶着林内尔的腿勾在自己腰侧,手指向下探入臀肉间,找到了那枚软软的入口。

与完全标记前的干涩不同,已经懂得雄虫信息素美妙的雌虫身体里湿润比,柔嫩软滑的穴肉带着淋漓的汁水,紧紧的裹着入侵进来的两根手指,插入时顺滑紧致,拔出时像是在被吮吸挽留,不用想都知道插进去的销魂滋味。

躺在身下的雌虫红发凌乱,眼尾殷红,被吻肿的唇张合:“别摸了,直接进来……”

林内尔不主动时,闻堰都恨不得能把他操死在床上,何况此时主动又欲求不满的模样。当即解开皮带,掏出自己滚烫硕大的肉棒,抵在了雌虫湿润的穴口上。

腰身一挺,在林内尔失控的尖叫声中,肉棒直接进到了最深处,将瘙痒空虚了许久的穴肉全都挤压填满。

“闻堰——!啊……啊……嗯……”

林内尔抬高脖子,眼泪流下,红唇随着雄虫的顶弄一下一下泄出放荡的呻吟喘息。他全身都泛起了粉红,比方才在冷水里更甚。

嘴唇,脖颈,胸口,肉棒,小穴,甚至是腿和手臂。林内尔的全身都在渴求着被雄虫抚摸、亲吻、占有,用不着搂,他主动的紧紧的贴在闻堰身上,师自通的用胸口两颗圆滚滚的粉红乳头蹭闻堰的身体。

闻堰曾畅想过,在林内尔发情时操林内尔的样子,但即便是在最淫乱的想象里,都没有眼前如此度。

他能够由心而发的感觉到身下雌虫对自己的渴望,那渴望如同毒药,灌进了他的身体里,让他也生出了想要将林内尔揉碎的可怕冲动。

闻堰搂着怀里的雌虫,腰胯一下一下发狠了往里顶,里面全是水,仿佛把他的肉棒给泡在了里面,多的水还从穴口流出来,顺着他的囊袋,一直流到了床上。

明明身处黑夜,闻堰却能清楚的看到身下的红发军雌彻底沦陷入情欲的样子。白天那个在训练室里神情凶狠、脾气暴躁的拳手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雄虫肉棒操到彻底失去自我的雌虫荡妇。

一向冷漠尖锐的军雌完全臣服于身下的场景,刺激了闻堰心底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他一遍又一遍的吮吸玩弄林内尔的唇舌和乳头,手从上到下抚摸过雌虫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小腹,腰背,还有勃起的性器,甚至胳膊和大腿,都留下了吻痕和指印。

埋在雌虫小穴里的肉棒越顶越快,媚肉刚被操进去,还没来得及挽留,就又被肉棒带了出去。

林内尔此时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只留下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被反复占有亲吻,空气中的信息素和肉穴里传来的快感已法再让他拥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他只能呻吟喊叫,搂着身上的雄虫索吻、索吻、索吻。

他要被操的快感,也要爱抚,要亲吻。

生殖腔被顶开时,林内尔的身体直接软了,化了,只剩下了对粗大肉棒的感知,双腿止不住的发抖,拼劲全力也只能软软的夹在雄虫腰侧。

雄虫的肉头顶入最深处的柔软腔口,频率极快的抽插带来疯狂的极致快感,林内尔大张着嘴,一时失语,只有泪水一滴滴流下,前方的肉棒跳动着射出精液和透明的黏液,竟然硬生生被玩到了潮吹。

潮吹后,肉棒软下,却还是止不住的流着腺液精液。

闻堰操了他三次,最后一次内射结束,肉棒拔出生殖腔的时候,林内尔再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从膀胱里挤出几滴淡黄的尿液。

情事结束,林内尔搂着身上雄虫同样满是汗水的肩背,对着黑暗声发笑。

失去了迟钝症,他和那些破楼里的雌虫根本没有两样。渴求雄虫,在雄虫的肉棒和信息素前,只有张开双腿的结果。

他自嘲的闭眼,又被闻堰捏住下巴亲吻。

林内尔被吻着,心却好像落入冰窟之中。

说到底,他根本不信闻堰会爱自己。一只能全凭实力成为上将的S级雄虫,怎么可能对一只雌妓生的全背景的雌虫心动?

曾经的一切像是一条条被形之手抓住的锁链,拴住了林内尔,警告他:前面绝对就是地狱!绝不可以迈步!

一旦迈步,就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所以他不敢相信,更不敢认清自己的心意。

可是,温情的唇舌缠绵中,林内尔还是痛苦的发觉,他也喜欢闻堰。

哪怕已见过那么多鲜血淋漓的先例,哪怕再不甘心不情愿不想承认,最后他还是对一只雄虫动了心。

点击保存 本站发布页
最新小说: 失重露水 溢乳(兄妹骨) 师尊,我真没想过当逆徒 第九百九十九次 玫瑰柔板(甜,优等生大小姐X不良青年头子) 满朝文武皆为帐中客(nph) 黑手套(1v1强制) 如何扮演深情女主?(nph) 白梦夜萦 苏青玉云奕霄夏瑶宠妾灭妻这首辅夫人我不当了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