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她这会儿还不明白,是愿意被她哄着,才给哄住的,她还当自个儿有几分本事,这边上把舅舅哄住了,这边里又去哄表舅,“表舅您可不是旁人。”
一句话,就同那蜜糖似的,甜得快将他的牙都给粘住了,那心里头很是畅快,便觉得在同秦致的争锋问题上,他这下子也是占了先机——不过,他又有些“疑心”,还问她,“那妙儿再见着你那不要脸的舅舅,可还会记着这话??”
顾妙儿哪里会舍得说舅舅是不要脸的——这话头一个说不出来,想着自个儿被舅舅弄到那军帐里面行了那事,恐怕有留意的都晓得她在里面如何了,偏又表舅舅过来,这真叫她头皮都y着了,“自是记着的。”
对,她是会记着的,只到了那会,旁人成了谁还不好说——她定也是要再哄着舅舅一番的,不然舅舅那手段,她也扛不住的,也就几句话的事,就把人给哄住了,她就乐意哄,非常乐意哄。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苏枚现还能瞧不出她的心思来——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这般浅薄的手段,用在他身上,他到是十分的受用,到底是叫她给哄住了,不怎么用JiNg心的哄,真叫他给陷了进去,“妙儿可知,你那舅舅可是入g0ng请了旨,已经替他那新婚妻子讨了诰封,英国公夫人的诰命就落在他那新婚妻子头上了,如今英国公夫人在勋贵里头可是头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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