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话,到是叫苏枚现笑意更深,亲手拿了帕子,将她那处都抹了抹,指尖感觉到她的轻颤,既是怜惜又不是滋味,“他那般不知轻重之人,你也好叫他弄成这般,下次可要再受这样的苦,我可不替你收拾。”
听听,她那般一本正经,他说的是甚么话——
她缩着身子,苦于腿儿被他的大手掰着,想阖上也阖不起来,都败于他的力道之下,她稍用了点力,便微喘着气儿,到有些个不服的,嘴儿就微噘了起来,“我跟表舅说些心里话,表舅怎的提起旁人来了?”
苏枚现取来清凉的膏药,替她细细地抹上,又让手指推开x口,将膏药往里面细细地抹了一圈,手指头便叫她箍住了,那里头的xr0U就纠缠上来,引得他口舌稍g,打眼去瞧她那处,娇滴滴的,分明是承了欢,这会儿必是受不住,到底是贪婪极了,还想g着他的手指——
他到忍不住了,又因着她的话欢喜,这会儿甚么当朝阁老的风范哪里还有些什么,还不若Si在她身上才好,跟个才解情事的小毛头一样,腰间那物更是恨不得脱将出来——狠狠在她身上耕耘才好,只到底是怜惜于她,不肯叫她再受了这苦楚,省得将人给吓坏了。
他那喜滋滋的,“旁人是谁呢?”
到还把她的话给揪住,这么问她呢——
直把顾妙儿问得几乎回答不出来,不过她惯会是撒娇的,也晓得“哄”人,那边哄住了舅舅,这边呢,她想呢,也是能哄得住表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