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啊!
赤裸的肌肤直接贴在风衣硬挺的布料上,胸口的乳环居然还在,只是上面坠着的羽毛换成了更重的红宝石和铃铛,只要他有一点动作,那两个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逼得孟宴臣一动不敢动,总觉得那铃铛随时会响,也随时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尽管孟宴臣知道这是梦,可附近老师和同学们面孔太熟悉太真实,无限接近于现实,让他不由得心慌意乱,呼吸不稳。
越是紧张,越是敏感。梦里的身体被白奕秋玩了很多次,胸口经常发涨,乳肉变得更饱满,把风衣撑出圆润的弧度,奶头的色泽鲜艳欲滴,和宝石相得益彰。孟宴臣不敢多看一眼,只觉得奶头又热又涨,被宝石拉扯得坠坠地疼,无论怎么忽略,都忽略不了这种诡异的刺痛和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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