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安她岂不是……”
“没有,”李折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长安貌似,失忆了。据付温州传来的消息,说上官颂与当年长安的喜好完全不一样。就仿佛是两个人一般。所以前几日皇上才决定给长安拟谥号。”
“拟了谥号便相当于承认了长安已逝,”李永宁接上,“真可笑,他这不是把上官颂当作长安的替身吗。”
“我知道的就这些,”李折年见李永宁放下了碗筷,从自己腰间拿下一块玉佩,“其余的等明日你见了付温州亲自问他吧。”
“好。”李永宁接过李折年手中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宁”字。
“你既回来了,这东西便物归原主。”
“那就是说,如今长安在宫里。那我,也该回去了。”李永宁轻声说道。
“你想好了?这次回去,可就回不来了,除非,鱼死网破。”
“当年我的自由便是她替我争取来的,这次也该我为她争取一次了。”
宫中。
“陛下,今日傍晚李尚书府上来了一位贵客。”瑾时走进御书房,将打探来的消息如实告与身着明黄色衣服的男子。
“那便只能是她了。”凌清墨揉揉眉心,“颂儿今日如何。”
“还是老样子,琴棋书画皆连,也没有让各宫妃嫔问安,也不过问宫里一应事项。”
凌清墨合上了折子:“长姐宫中也没去吗?“
“没有。”
“柳贵妃近来如何,朕前几日听闻她入秋来身子骨极差,太医这几日可瞧着了?”
“柳贵妃的身子不知道怎么了,从……之后便越来越差,但是已经按您的吩咐宫中的药材炭火这些全部是先紧着柳贵妃宫里。”瑾时回答,“倒是皇后娘娘那边。。。。。。”
瑾时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凌清墨打断了。
“不用管皇后,后宫中的争斗朕还没有时间过问。”凌清墨挥了挥手,“朕今日便在御书房歇着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