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堤毫不犹豫的摇了头,他敢对天发誓,薛林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唯一一只如此心动,简直可以说是一见钟情的雄虫。
不过这誓还没说出口,他的唇就再一次被吻住了。
薛林的唇舌非常热,且十分灵活,舌尖一挑,便撬开了法西堤的齿关,探入了他湿润的口腔。法西堤下意识抓住了薛林胸口前的衣料,受着这深吻,眼神几乎都朦胧了,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慢慢软了下去。
他又闻到了那天在机场闻到的,薛林信息素的味道,从每一寸皮肤沁入他的骨髓血肉,本就勃发的情欲烧得愈发热烈。
薛林在法西堤的嘴里仔仔细细的舔了一圈,然后微微抬起头,一边舔唇,一边轻笑道:“再给你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现在离开,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法西堤被他吻得恍惚,勉强的听清了薛林说的话,心里沉了下,难道薛林真的不愿意负责娶自己?好吧……他竟然有点能够理解薛林,换了他自己都不会选自己,还能指望薛林选自己?这时能躺在薛林的床上,不过是因为自己白送罢了。
可如果放过这次机会,他还有可能与这么极品的雄虫春宵一度吗?
他妈的,不管了。
法西堤已经被信息素和眼前的春色蒙了双眼,心里一横,直接抬起手臂,勾住了薛林的脖子,把自己还湿润的唇送了上去。
薛林看他满脸决绝的吻自己,心中一半好笑,一半是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他搂住了法西堤的腰,让他抬起屁股,手上一动,便将睡裤从他的身上褪了下来。
法西堤为了今晚的爬床,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底下连内裤都没有穿,睡裤一脱,已经勃起的性器便迫不及待的挣脱束缚,跳出来抵在了他的小腹上。薛林直接摸到他光滑的臀肉,还愣了下,旋即笑了一声。
“乖乖。”他捏捏法西堤的臀,又让雌虫把腿分开挂在自己腰的两侧,手指没什么犹豫的便朝两片臀瓣中间的位置滑去。“自己玩过后面吗?”
薛林的声音本就好听,故意压低后更是撩得酥软。法西堤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后穴,喘息顿时急促了许多,只知道用力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睛一会儿看自己光溜溜的下体,一会儿偷偷看身上雄虫的脸,一刻都不停歇。
薛林觉得自己的怀里像是抱了只长了水汪汪圆眼睛的小狗崽子,被欺负也不会咬人,只会怂着呜呜咽咽两声,就算偶尔使坏,也让他发不起脾气。
他按了按法西堤穴口的软肉,感觉到了一点儿从中漫出的湿意,便并拢两只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与人类男性不同,雌虫的身体构造天生适合交媾被进入,先前被吻了一通,又被信息素裹着,穴口虽然紧闭,但肠道早已经浸满了黏液,穴肉又湿又软,一下进了两根手指也没有任何问题。
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周一片静谧,因此薛林在法西堤后穴里玩出的水声格外明显,咕啾咕啾的声音几乎是响在了耳边,清晰比。
法西堤的身体头一次被打开,穴里的手指又是薛林的,一时间从身到心没有一处是不酥软的,连挂在雄虫脖颈上的手臂都坚持不住,滑落在床上,双腿大张着任人施为。
薛林在他的穴里前前后后的摸了一会儿,再拔出来时已是满手的黏液,透明黏稠的汁水裹着他的手指,分开时还在穴口拉出了细长的丝。
这一幕法西堤也看见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里会分泌出这么多这么稠的液体,一时间眼神乱飞,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
薛林不急不缓的将手指上的液体全蹭到了法西堤已经勃起的肉棒上,然后收回手,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法西堤听到动静,连害羞都忘了,忙迫不及待的低头去看,生怕自己过任何香艳的画面。毕竟能和薛林上床的机会,说不定就这么一次,过就亏大了。
薛林见他这样,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连脱内裤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顶着雌虫火热的目光,他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也除去,半勃起的紫红肉棒毫遮掩的落入了法西堤的眼里。
薛林体毛不重,下面的毛也比较稀疏,胯间的那根肉棍子却长得极具侵略性,又粗又长,青筋虬结,还没完全勃起,就有近二十厘米,下方的囊袋也硕大饱满,一看便知装满了精液。
法西堤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根肉棒,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火热滚烫的了,刚被手指造访过的后穴更是情难自禁的收缩张合起来。
薛林见他看自己肉棒看得如此专注,好笑道:“想要尝尝味道吗?”
这本是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却不想法西堤听了,竟然真的从床上手脚并用的坐了起来,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趴到了薛林的胯下,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
好烫,好热,好硬……
看起来好好吃啊……
法西堤在课堂上学过口交,只是学是学了,却一点儿都不明白把雄虫的排泄器官含进嘴里有什么舒服的。不过雌君课程教的本也就不是让他们舒服的,而是让雄虫舒服的,他便也不再去想,只当又是一种雄虫玩弄雌虫的手段。
可此刻他看着这根被自己握在手里的肉棒,嘴里竟然情不自禁的分泌起唾液,只想把这根热乎乎的,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肉棒子吃进嘴里好好舔弄一番。
薛林没想到法西堤说着不会不会,等自己把性器掏出来,竟然表现的这么淫荡,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叮嘱道:“要吃可以,别用牙齿,听到了没?”
法西堤连连点头,哑声道:“听懂了。”随即将嘴唇凑到了红通通的龟头前,好像有点儿不知道如何下口,停顿了一会儿,才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口。
薛林也已许久未曾泄欲,被这么舔了一口,呼吸乱了一瞬,插在法西堤发间的手指奖励般轻轻按摩着:“乖乖……也舔舔其他地方……”
法西堤听到薛林的话,立马将整条舌头都伸了出来,将脸深深埋进薛林的胯下,仔细的舔弄起这根沉甸甸的肉棒,将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涂满了唾液,连最下方的囊袋都不放过。一开始他还舔不到,后来学会了,一手把肉棒放到一侧,另一只手捧着囊袋,红唇在上面不住吸舔,呼吸间全是雄虫胯下的味道。
薛林呼吸逐渐粗重,原本游刃有余的神情也变了味。实话说,法西堤的口技真不怎么样,比起口交,他感觉更像是一只小狗在自己的胯下乱舔,湿哒哒的全是口水。
偏偏他又从这样急切的动作中,感受到了法西堤对自己的渴求,那种渴求不掺杂任何的杂质,纯粹又热烈。
薛林微微用力,将法西堤推开了些许。法西堤正舔龟头舔的津津有味,把上面分泌出的腺液一口不漏的全都吃进了嘴里,突然被推开,还有点儿茫然,眼睛措的望着薛林,好像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薛林揉了揉他满是腺液和唾液的唇瓣,问:“味道好吃吗?”
法西堤听到问题,才有一点点回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失了智似得所作所为,羞耻的要命,却又不想在薛林面前撒谎,红着脖子点了点头。
薛林道:“你这么舔,到明天我都射不出来。”
法西堤头一次做这个,生疏的很,闻言下意识道:“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薛林弯腰拍了下他的屁股:“上面的嘴吸不出来,就用下面的嘴吸出来。”
说完,又压低了声音,附到法西堤耳边:“乖乖,去趴到床上,把屁股撅起来。”
法西堤爱极了薛林用“乖乖”这样亲密的昵称称呼自己,这两个字一出,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句话不说,立马依言跪趴到床上,腰身下压,屁股高高撅起,将后方的穴口毫保留的展现于薛林眼前。
肉穴比方才薛林伸指进去扩张时还要湿,黏液已经从穴口溢出,沾了满满一臀缝,显然是因为口交动情成这样的。
薛林也有点惊讶,没想到法西堤看起来笨笨呆呆的,到了床上竟然骚浪成这样。他握住自己被舔的湿漉漉的肉棒,抵到了雌虫的后穴,一挺身,慢慢的插了进去。
肉穴不用扩张也已经足够湿软,粗长的肉棍杵进去,虽有些紧致阻塞,但并不生涩,裹在茎身上的嫩肉师自通的收缩着,如同一个会按摩的水乎乎的肉套子。薛林被吸的头皮发麻,手掌扬起,在法西堤的肉臀上落下清脆的响声。
法西堤吃痛,后穴下意识一缩,将肠道里的肉棒裹得更紧。
薛林一开始还扶着,后来进了大半,便松了手,转而抓住了法西堤的腰,略一用力,便将剩下的肉棒全都插进了火热的肉穴里。
法西堤知道薛林的肉棒很粗很长,但他到底对这长度没什么概念,这会全吃到了肚子里,才感觉出难受来。柔嫩的腹腔里被硬生生挤进一根滚烫硬棒的感觉绝对算不上好,又热又胀,坚硬的头部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肠肉里乱戳,像是要捅破他的肠子,直接戳进他的胃里。
他觉得小腹酸痛,又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有点害怕,身体不安的颤抖。
但紧接着,薛林便覆了上来,双臂穿过他的腋下,从后面拥住了他的身体。肌肤相亲的同时,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浓郁起来。
“乖乖……”薛林奖励般亲他的耳垂,双手摸着他的胸膛和小腹,声音低沉:“你里面好湿好紧……”
法西堤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酥了,听着薛林在耳边动情的喘息,忽然感觉那根插在自己屁股里的肉棒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薛林揉着他的乳头,手掌打着圈的按摩他的小腹,等雌虫适应了些许,才开始挺动腰身。
法西堤本以为接下来会更加难受,谁知那根肉棒在多汁的肠肉里动了两下,那股酸胀的疼痛反而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说不清楚讲不明白的酸软麻痒。他将手指塞进了嘴里,却还是没忍住,呻吟出声:“啊……”
那呻吟婉转妩媚,法西堤叫出口后,自己都愣住了,这他妈是自己的声音?
但紧接着他就没法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这声呻吟于薛林而言,疑是最好的鼓励,腰间的动作不再怜惜,胯部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一连串啪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唔……殿、殿下……啊……好棒……怎么会这么舒服……”
这肉棍子待在穴里不动,的确是一种负担,可一动起来,那接连不断的新鲜快感立马就把法西堤给淹没了。他张大了嘴巴,呻吟接连不断的吐出,比诚实的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唔……太大了……真的……啊……不能更深了……殿下……慢一点……”
薛林捏着他鼓胀的乳头,哪怕听到了求饶,腰身动作也没有丝毫减缓。他的唇落在法西堤的后颈:“叫我名字。”
“薛林!薛林——啊……真的、真不行……我要射……”
“那就射出来。”
“您,您……”法西堤艰难的侧过脸,眼泪已流得满脸都是:“您帮我摸摸好不好……”
薛林摸了摸他满是汗水的背,轻笑道:“怎么做爱还弄得这么可怜……”
说着,伸手摸下去,刚刚握住了雌虫火热的性器,那根可怜的小肉棒就在他的手心里跳了两下,射出了满满的热液。
薛林挑了下眉,把那热液捧着送到了法西堤眼前:“你看看,弄得我一手都是。”
法西堤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竟然抬手握住了他伸到自己的眼前的手腕,将头低了下去,伸出舌头,乖乖的舔吃起他手心里的精液。
浓稠的乳白精液在殷红的唇舌间时隐时现,手心不时被湿润火热的舌尖扫过,薛林一怔后,插在法西堤后穴里的肉棒更硬,恨不得雌虫此时舔的是从自己胯下射出来的东西。
他咬着牙,才堪堪忍住了心底翻腾起的暴虐欲望,收回手,猛一下把肉棒拔了出来,用手上残余的精液撸了两把,然后一个挺身,直接凿进了雌虫身体的最深处。
雄虫完全勃起的性器完全可以说是凶器,这一下好像破开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小口,龟头跟着捅进了一段更加敏感的甬道。
法西堤只学过雌虫用来承欢的有肠道和生殖腔,这会儿被顶进了结肠口这种陌生的地方,彻底慌了神,却又抵不住快感的倾辙,控制不住的哭叫起来,前方刚射完的肉棒一下子又立了起来,止不住的往外流水。
薛林也爽得不行,用双臂和上身的力量强制的将法西堤锁在自己的怀里,胯下一点儿没有怜惜,往里接连干了几百下,直接把身下的雌虫干成了一滩软肉,热乎乎的后穴被他的肉棒肏得彻底服了软,论拔出还是插入,都只有讨好欢迎,没有阻拦。
等法西堤第二次控制不住的射出来时,薛林才将攒了许久的浓精灌进了他肉穴的最深处。
法西堤察觉到薛林射了,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就松懈下来,半死不活的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那些做完爱还能服侍雄主洗澡换床单打扫卫生的雌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这做完一次就感觉快死了,站起来都够呛。
法西堤撑着最后的力气,正想让薛林去自己干净的房间里休息,便感觉穴口处一阵饱胀感传来,紧接着,那根刚在他身体里射过精的热棍子竟然有捅了进来。
他震惊不已:“殿下?您不是刚刚才……?”
“嗯,”薛林舔着他的耳廓:“现在又硬了。”
法西堤有点想哭:“我不行了,肚子里面被您弄得还疼呢。”
“这次不插你的肚子,”薛林见他好像有点不情缘,心里莫名的不高兴起来,手放下去揉着法西堤满是精液的疲软性器,用诱惑的口吻道:“你忘了,我还没进你的生殖腔呢。这次绝对不痛,好吗,乖乖。”
法西堤本来有点抗拒,听到薛林这么说,竟然可耻的心动起来。只要薛林射进自己的生殖腔里,自己有了他的完全标记,到时候哪怕薛林不愿娶,虫皇也一定会卖他们家一个面子,给自己和薛林定下婚约的。
法西堤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什么叫薛林不愿意,又不是他一定要薛林内射到自己的生殖腔里,是薛林主动想进来的。
而且方才的情事,痛是有点点痛,可更多的是爽,这条大肉棒简直太会肏穴了,第一次他还要薛林摸,第二次他的精液是直接被干出来的,碰都没碰过前面一下。
也不知道在多少雌虫身上练过……
酸唧唧的想法在法西堤的脑海里一掠而过,他侧头看着雄虫漂亮的脸蛋,论如何都说不出拒绝的话,后穴也一张一合的开始渴望雄虫的进入,只能点了点头:“您轻一点……”
薛林得到满意的回答,这才笑了起来。
重新插入雌虫紧热的身体,他没有多耽误,直接进入主题,开始在嫩肉间戳刺着寻找生殖腔的入口。
法西堤乖顺的跪在床上,咬着手指忍耐着内脏被戳刺的不适,前面的肉棒也软着,心里悄悄骂着薛林,觉得他在骗自己。
可紧接着,坚硬的龟头便捅到了一个隐秘的小肉门,那肉门因为主人丝毫不抗拒,十分松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被肉棒捅了进去。
法西堤毫防备的被捅进全身里外最敏感软嫩的腔道里,浑身的肌肉都打起颤来,张大了嘴,半天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薛林进到了腔室里,他才发出一声欲泣的呜咽:“呜……”
薛林被那紧致嫩滑的甬道吸得发汗,好在先前已在法西堤的肠道里射过一发,这才没被丢脸的吸出来。
他见身下青年的反应如此之大,眉头微蹙:“疼吗?”
但紧接着又发现了他身下勃起的肉棒,便笑了:“看来是爽的。”
法西堤此时心理会薛林的调笑,带着哭腔道:“不行,殿下……薛林……我跪不住了……太酸了……”
薛林随手从旁边扯来枕头垫在法西堤身下,雌虫有了支撑,立马软了下去,趴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虽然没有跪着的力气,但还有嘴巴哔哔的力气,哪怕哭着也要嘴欠:“您这次能不能早泄一下,我的生殖腔好酸,而且您也太粗了,撑得我好难受,胀死了,还那么长,干嘛要长那么长啊……”
他也是被干昏头了,这会儿真是口不择言,随口乱说。
放眼虫族和地球,只有希望自己老公粗长持久的,哪里有求着老公细短早泄的。
薛林头一回在做爱时被逗笑,他稍稍用力拍了一下雌虫的屁股,然后双手掰开臀肉,挺胯肏干起雌虫绵软嫩热的生殖腔。
这段腔道很像是阴道,但又比阴道要紧窄许多,内壁有很多小褶皱,吸着肉棒的快感也截然不同。内里的腔室简直像是一个泉眼,源源不断的往外喷着汁,将入侵进来的大肉棍滋润的舒爽不已。
薛林已经完全没了关注法西堤感受的余裕,眼里全是雌虫光洁紧实的身体和满是汗水和黏液的肉臀。他粗喘着,掰着雌虫的肉臀一下一下打桩似得往里凿,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鼻息间全是做爱中热乎乎的腥涩气味。
法西堤本来还有力气骂薛林,后来就只能趴在床上哭着呻吟。他原本紧闭的淡色穴口已经被粗热肉棒操成了艳红的颜色,不时随着抽插从深处带出黏液和精液。
他感觉意识都要模糊了,这时薛林闷哼一声,紧接着手臂一捞,竟然直接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法西堤被迫跪了起来,手臂向后扶住了薛林的胯,寻求支撑,紧接着,后颈就传来了一阵刺痛,一股陌生的,几乎令他发狂的信息素也随之注入了他的身体里。
生殖腔里的肉棒胀跳几下,射出了汩汩精液,与信息素一同,将他的身体彻底填满。法西堤颤抖着,大脑彻底陷入了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薛林已经停了动作,正不住的吻着他的脖颈,可房间里却依旧有一种奇怪的水流声在响。
法西堤反应了一会儿,才低下头,只见他射了太多次已经蜷缩起来的肉棒,正不断的喷发着淡黄色的尿液,那些尿液一滴不漏,全都流到了薛林垫在他身下的枕头上,液体太多,还从旁边流到了被子上,将纯白的床品全都染上了污秽的颜色。
法西堤羞耻的瞪大眼,难以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实发生的。
他在薛林的床上流了血又流了泪,这会儿还直接尿到了薛林的枕头上,算是彻底的把社死三件套整齐活了。
薛林倒是不怎么在意,见他一副接受能的模样,还笑了起来,安慰道:“别在意,东西再买就好,带你去洗澡,嗯?”
法西堤连头都抬不起来了,闭着眼破罐子破摔的点了头。
洗完热水澡出来,力气总算是恢复了一点。薛林带着他去了客卧睡觉,主卧的残局就让家务机器人去收拾。
法西堤躺在床上,看着身旁雄虫漂亮的脸蛋,还有种如同置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薛林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身过来,将他搂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了……”法西堤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嘴欠,“您可以告诉我,您有过多少只雌虫吗?”
薛林道:“一只都没有。”说完觉得不对,改口道:“只有你。”
“说谎。”法西堤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信:“您明明那么熟练。”
薛林好笑道:“真的没有。谁怀疑谁举证,你要是坚持说有,就拉出一只和我有关系的雌虫让我看看。”
法西堤半信半疑:“那今天那只送您回来的雌虫呢?”
他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薛林对法西堤的态度也温柔了许多,轻轻的吻了下他的唇角,道:“没有,他和我只有工作上的关系。”
法西堤的脸上还留着没褪去的情欲红潮,眼睛肿肿的靠在薛林的怀里,狗崽似得用脸和鼻子蹭他的肩膀:“可那雌虫飞行器的颜色都是按您的发色买的……”
这事儿薛林还真没注意到,他哭笑不得道:“那能怎么办,他是在认识我之前买的飞行器,总不能因为认识了我,就把飞行器颜色给换了吧。谁给出钱?”
法西堤的富家子弟身份在这时总算发挥了作用,毫不犹豫道:“我出钱,只要他肯换,我给他换十辆!”
薛林被他逗笑,咬了下他的唇,道:“别开玩笑,那街上有其他虫开同颜色的飞行器,你也要去给换么?这点小事就别在意了。”
法西堤闷闷不乐,心想我他妈可一点儿没开玩笑。但怕薛林烦自己,便不敢再说,委委屈屈的蔫巴了下去。
连着做了两次,他也确实累惨了,偎在薛林怀里委屈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