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用的飞行器空间并不算宽敞,即便驾驶座的座椅挪到了最后面,两只成年虫族挤在里面,也略显勉强。
飞行器里很安静,没有对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的声音。
闻堰本以为自己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会忍且能忍,尤其是面对想要得到的猎物时,永远不缺身为捕食者的耐心。
可此刻,他将觊觎了数年的雌虫搂在怀里,解对方裤子拉链的手竟不争气的有些发抖。
红发青年身上原本整齐禁欲的军装被层层剥开,形状姣好的锁骨,雪白饱满的胸膛,还有紧实的腹肌,全都尽数展露于闻堰眼前。永远冷漠高傲的面庞此时泛着因情期和醉酒的红潮,眼里是茫然,眉头蹙着,比起不悦不满,更像是疑惑和害怕。
闻堰一手托着林内尔的臀,一手将他的长裤连通内裤一齐脱了下来。
只见两条肌肉紧实的白皙长腿间,高高翘起的肉棒已经被憋成了紫红色,一摆脱衣物的束缚,立马弹跳出来,红通通湿漉漉的龟头抵在腹肌分明的小腹,留下清晰的水痕。
闻堰用食指指腹轻轻的点了点龟头,调笑道:“这么湿了。”
声音中却带着连他自己都惊讶的沙哑情欲,满满的,几乎要溢出。
私密处被另一只虫族看到,林内尔虽然意识不清,但也知道羞耻,紧紧并住了腿,手也抓住闻堰的衣服,紧紧靠在闻堰身上:“……疼……别摸我……”
闻堰动作更轻,改为用手心圈住雌虫的肉棒,上下捋动:“这样也疼吗?”
“疼……”林内尔是真的不舒服,皱眉将闻堰胸口的衣服揉的一团糟,“不要……所以我说不要……”
身体里堵着鼓胀的欲望,本该舒爽的地方却连碰一下都疼。怪不得林内尔那么讨厌发情期。
闻堰不知道其他有迟钝症的雌虫有没有这种烦恼,他低头亲了亲怀中青年皱起的眉头:“疼就不碰了,用其他地方舒服。”
林内尔抬眼看他:“……其他地方?”
闻堰低低的“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下滑,经过大片滑腻的肌肤,探进了两团饱满的谷丘之中,在臀缝间准确误的按上了那枚柔软的穴口:“自己做的时候有没有用过这里?”
林内尔浑身都颤了一下,他伸手去抓闻堰的手,想要阻止雄虫的动作,却被闻堰强硬的连通手臂一同搂紧,温热的吐息划过耳侧,仿佛蛊惑的低语。
“有没有过?”闻堰用指尖耐心的揉弄挑逗雌虫穴口饱满柔嫩的褶皱,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实话,不准撒谎。”
林内尔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又侧头去咬闻堰的锁骨,这一下他咬的很用力,闻堰“嘶”的吸了口凉气:“林内尔,你是小狗吗?”
“你才是狗……”从这个角度看,红发青年的睫毛就像是小扇子,又密又长,沾着细碎的泪珠,漂亮的要命:“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闻堰感受了下那里的紧度,心里其实就已经有数了,偏偏他此时狭促心起,偏要林内尔给自己一个答案:“为什么不能问?难道你自己玩过?”
“没有!”青年的声音猛地抬高,头也仰起来,红眸里染着淡淡的怒气,“我才不会自己玩那种地方!”
闻堰觉得林内尔有时生气的点真的很奇怪,他气自己语气轻薄倒还能理解,可雌虫天生就是会用后穴做爱生育的,就算是未婚雌虫,玩一玩后穴也没什么大不了,林内尔怎么好像把这当成了一种耻辱?
他心中骤然升起了一个很离谱又有点道理的猜测,迟疑的问道:“林内尔,你……该不会是喜欢雌虫吧?”
“……”
林内尔听到这话,先是怔了一刻,然后气极似得笑了一声,恶狠狠的在闻堰的锁骨上又咬了一口。
事实证明,醉了的发情老虎也是老虎,这一口真是下了狠劲,等他送开牙齿,咬痕处甚至渗出了点点鲜血。
“嘶……”闻堰吃痛,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总乱咬,说你是小狗还生气呢。”
醉意上头的林内尔说话断断续续,磕磕巴巴的,用水蒙蒙的眼睛瞪了闻堰一眼:“谁让你……说话不经大脑的……还说要让我舒服……一点都没有舒服……”
闻堰真是拿他一点脾气一点办法也没有,干脆不说话也不逗他了,侧身从一旁的储物格里拿出了一管护手霜。
盖子打开,白润的膏体被挤了一大坨在指尖,又被揉开,用体温暖化了些,闻堰才重新将沾满护手霜的手指往林内尔的臀缝间探。
这次有了润滑,便没有刚刚试探时那么阻塞艰难了。军雌飞行器里会有的护手霜本就是冬天防冻裂那种军用的护手霜,比起市面上的要更加油润,被闻堰灵巧的手指揉化在穴口的褶皱,隐隐可以听见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闻堰知道林内尔这会儿一定不舒服极了,于是扩张的过程并没有掺进多少挑逗,很快,两根手指便都挤入了雌虫紧致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