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柳村于晚的大哥于文娶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媳妇,惹得全村村民羡慕不止。可他们刚结婚没几天,于文便出意外去世了,是因为酒喝得太多,骑车骑太快,没看清悬崖,便径直栽了下去。
棠柳村是个迷信的地方,新娘刚娶来没多久,丈夫便遭遇了意外,那必然就是新娘克了丈夫。于是新媳妇克夫的名声便传了回去,村民们便像是躲瘟神一般躲着这位刚刚失去丈夫的小寡妇。
但于晚并不信这些,他知道自己大哥的性格,这样莽撞的酒鬼总有一天会出事情,只是恰好这事情出在了成亲后不久,嫂子便辜承担了这些骂名。
这是于晚第二次细细观摩自己的嫂子,第一次是在大哥的婚宴酒席上。嫂子名叫乔沅,现在这个时辰正跪在大哥的棺材旁守灵,他穿着一袭素色的丧服,白帽盖在头上,遮挡了大部分的容颜。于晚从侧面的方向望去,只见乔沅低低地垂着脑袋,眼睫也似蒲扇一般向下垂落,那一张侧脸精致极了,好似与周围的人和物都法融在一起,眸光中悲也喜,月光轻柔地洒在他的脸上,将他的浑身都笼罩了一种如玉如雪般的光晕。
“嫂子。”于晚轻轻地唤了一声。
乔沅听到了于晚的声音,将脑袋徐徐地转了过来,目光瞥向于晚的一侧。这一瞥几乎看得于晚心脏骤停了,美人那柔如春水,清如皓月般的眸子,论是何人对上了,都会心里一颤。
妈的,我哥是怎么会有这种福气的。于晚在心里暗骂。
于晚定了定心神,步伐平稳地走到了乔沅的身旁,将乔沅的胳膊拉了起来:“嫂子,人都走完了,你不用一直跪在这里,跪的时间久了对自己不舒服。”
乔沅却摇摇头,躲开了于晚的触碰:“这是规矩,不能破的。”
于晚见他这副平淡的样子,内心深处的欲火也在悄然翻腾着,但他也没有继续与乔沅争执下去,而是与他一同跪坐在棺材旁,为自己的大哥守灵。
不知跪坐了多久,耳边的虫鸣声连绵不绝,月光似乎更冷了些,洒在人的身上,仿佛蒙了一层霜,夜色似乎也已经更深了,抬头仰望天空,只觉那漆黑的宇宙如同一张吞噬万物的大口。
于晚虽然还有力气,但是一旁的乔沅似乎已经快撑不住了。
乔沅的脸颊与嘴唇都变得苍白了许多,与月色映衬在一起,倒显得他如同一只绝色双的艳鬼。他的身形摇摇欲坠,双膝在身下的蒲团上已经跪出了两个十分明显的小坑,上下眼皮不断打架,似乎很快便能睡过去,双手不自觉地扒住身旁的木板,才不至于使自己的身子摔倒在地上。
于晚见他实在难受,便赶忙凑了过去,揽住了他的肩:“嫂子,你都这么累了,我带你回去睡觉。”
乔沅这回倒是没有反抗,他发出一声闷哼,他似乎困倦极了,下意识就靠在了于晚的胸前。
于晚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摸上了乔沅的屁股,揽上了乔沅的腰。
乔沅似乎是感知到了于晚的动作,身子微微颤了颤,但很快似乎就已经适应了下来,嘴里发出一声黏黏糊糊的呻吟。
于晚感觉自己胯下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像一根木杵一样几乎要把自己的裤子戳破。他俯下身将乔沅抱了起来,隔着一层衣料似乎就能够感受到美人细腻的肌肤,身体里的细胞变得亢奋而灼热。
他一步步地抱着乔沅走到了里屋,感觉每走一步都忍受着艰难的欲火,腿间的肉棒几乎要胀得炸裂。将乔沅放置在床上后,他便翻身上床,覆到了乔沅的身上。
此时的美人显得十分静谧,睫毛的阴影羽扇一般地落在光滑细腻的脸部皮肤上,窗外一缕斜斜地月光通过窗子透射进来,铺在乔沅的脸上,显得他愈发美得出尘。他的胸口平稳而规律地起伏着,像是已经完全进入了睡梦中。
于晚的欲望滋长得更加厉害,他鬼使神差地将乔沅那件素色丧服解开来,扔在了地上。乔沅内里的衣服被暴露了出来,他今天穿了一件十分薄薄的印花长裙,虽然布料一般但更称得他的皮肤如脂如雪。他轻轻地抚上了乔沅的脸颊,感觉每个指尖都在如同触电一般发出战栗一般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