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伙来回在柱身舔弄,有点耀武扬威的展示着即将插入自己喉咙的巨物,把上面的沟壑都用自己口水填满,他跪在地上起伏身子,颇有种全身投入的既视感。
微厚的唇颜色浅淡,却又不一样的执着,吮吸着低端两枚鼓鼓囊囊的睾丸,还抽出机会抬眼观察阮唐的神色,完全把自己物化成情趣用品。
阮唐坐直一点靠在沙发柔软的扶手,这个角度的蓝迪恩费是他从未见过的,他知道这只雌虫对自己关爱有加,但现在这种视觉冲击是巨大的。
谁会不想一个强大的,威武的,顶天立地的存在,卑微的,讨好的,忘我的舔弄自己的鸡巴?
没有人。
蓝迪恩费嘴唇包住牙齿,一点点尝试龟头。肉冠一如既往的粉嫩,就是体型比曾经更大,顶的蓝迪恩费不得不退出来,看见他认真观察形状揣摩自己口腔容积的样子,阮唐只想笑。
最终,这个解的问题蓝迪恩费决定使用蛮力。他把舌根压倒最低,甚至站起一些身子,好让自己能尽量保持口腔和喉管的通畅,缓慢又坚定的吞咽着。
“哈啊····”这样狭窄的甬道挤压带来的快感猛烈又急促,惹得阮唐下意识喘出声,膝盖定了蓝迪恩费的胸口一下。
这突然的刺激让本就作难的蓝迪恩费呛了一下,猛地抽出口腔。
“咳咳咳·····哬····”
阮唐还没开口,蓝迪恩费又一次毫不手软的尝试。
有了第一次的开拓和雌虫可怕的适应力,蓝迪恩费顶着“咕咕”声又一次吞下粗长的性器。这次他有了准备,阮唐顶起膝盖时他先用大掌包裹泄去冲劲,手腕一转托着腿内侧的软肉就让长腿架在肩上。
蓝迪恩费没有自作主张,他放缓了节奏,或深或浅也不激烈,听见头顶阮唐满意的长叹。
"湿了?”雌虫嘴巴酸得很,听见阮唐的询问。
他没说话,含着虫屌抬头,露出一张湿漉漉的脸,看见阮唐的眉眼间的媚态。
“上来。”蓝迪恩费听话照做,自然嘴也离开了虫屌。
阮唐的腿因为他姿势的变化滑下来,被蓝迪恩费捧着脚踝,放在胸前。阮唐把这只脚抬起来,把脚跟抵在雌虫解开一颗扣子的衬衫中缝放松肌肉,重力下扣子被一颗颗坠开,露出极致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直到脚坠道底部的一根湿漉漉的虫屌上。
至此,这具被虫族仰慕的将军,露出内里钢铁般的身躯,以及堪比艺术品的虫纹。
“趴过去。”大将军不假思索,标准的跪趴让西装裤包裹的臀部绷紧,下陷的弧度让散开的衬衫下滑到后背,留下两个深深的腰窝和一条柔滑的曲线沟壑。
这些虫纹繁密瑰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也不知道在哪里结束,带着玄妙的点线面完美契合每一块肌肉。
尤其特别的是它们被细丝般的金色勾勒出来,黑金的撞色镶嵌在山峦般的身躯,像一尊神像,是一位战神,是远古时代承托的起一个种族兴衰的斗士战斗前画上的符文。这时大概只有深红色凸起的乳头才能发觉这具身体已经淫荡不堪了。
阮唐坐起来,伸手把衬衫完全翻过去盖着蓝迪恩费的头,又按着他的脊背。那样宽厚结实的背,被一只白净的手抚摸,黝黑的肤色衬着纤细的手指和带着金边的虫纹,像是昂贵黑森林蛋糕上点睛之笔的奶油涂鸦和金箔。
手顺着背部的肌肉摸索,炽热的皮肤给人奇异的熨烫感,结实的肌肉本应是梆硬的石块,可在阮唐触摸的瞬间化为绵软柔韧的讨好。每当指尖触碰虫纹,蓝迪恩费都会克制的低声喘息。
阮唐的手像是画笔,所及之处的青黛虫纹都会随着雌虫的呼吸流转金色的波澜,一时间让他爱不释手,可蓝迪恩费在这称得上挑逗的手法下,后穴早已经溢出肠液,饥渴而空虚。
顺手拿过桌子上的水果刀,绕着小指转了两圈,稳准快的滑开一条长缝。
被压抑依旧的臀肉溢出裤子的束缚,甚至两颗卵蛋也不甘示弱的挤出来,唯独铁棒一般的长屌被恰好束缚在裤子里。
被遮挡视线的蓝迪恩费本能提升自己的听觉和触觉,每次阮唐的抚摸都让他头皮发麻的颤抖,十指深深陷进沙发里。同时屁股暴露的凉意不仅带来即将开苞的羞涩,还因为阮唐的停滞愈发惶恐。
虫屌?他就没在乎过。
他慌张的喘着粗气,却被衬衫包裹的空间弄得有些缺氧,一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晕乎乎的。
“蓝迪。”
蓝迪恩费永远听得请阮唐的声音。
“雄主······”但他依旧是混乱的,胡乱叫出压在心底的称呼。
“噗!”其实肏如的声音远没有那么大,但蓝迪恩费耳中却如雷贯耳。
虫屌大开大合的捅进去,一下没入根部。
紧致是阮唐的第一感受,那种紧致甚至带来一种会被生生凿出一条甬道的既视感。在是湿热,这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甬道却在成年的二十年间一直蓄势待发,它没有一丝干涩,拼命的裹住渴望已久的虫屌疯狂的吮吸。
“啊啊!!”蓝迪恩费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激的叫喊,他这一刻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等了这么久也不愿意随便找找雄虫纾解精神域的狂躁。
只有阮唐能带给他这种快乐。
房间的六台信息素过滤器瞬间点亮红灯运转极致,蓝迪恩费明显的感觉阮唐有了些变化,只是他还看不见。
而他梦寐以求的荷蔻花香,以最汹涌澎湃的姿态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滴滴滴滴!!!”六台机器超负荷运转,发出短时间过载的警告。
但蓝迪恩费已经听不见了。
毁天灭地的快感随着后穴迅速的抽插蔓延整个身体,敏感的穴肉被定弄的酥软潮湿,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牵出飞溅的液体,甚至摩擦成细小的泡沫顺着蓝迪恩费的大腿留下。
“啊啊,雄主!!好酸·····”
阮唐的肏弄永远自我的很,但造物主就是这么宠爱雄虫,生理结构上把最狭小,最紧致,最湿热的生殖腔,设定为雌虫最敏感高潮的地方。为了让他的爱子脑追求快感就强行让另一方配合,这样的偏爱阮唐第一次实践。
书籍的文字永远枯燥,可此刻,阮唐体会到了只要自己追求快感,本能就回捣向那个此刻依旧欲拒还迎的小口。
紧密的肠肉用褶皱把虫屌推向更深的地方,每次抽插都产生巨大的吸力,直让阮唐的后腰发麻。
而最让阮唐满意的是蓝迪恩费的精神域在自己的撞击下逐渐打开大门,溃散出浓郁的巧克力香气。
这是第一次,阮唐开始完整的精神力循环,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是法比拟的。
“你··哈啊····总是让我·····惊叹·····蓝迪恩费。”阮唐一把扣紧蓝迪恩费结实的腰身,这样厚实的手感丝毫不绵软,却给阮唐一种怎么折腾也不用坏的体验。
的确,蓝迪恩费也这么想。
糖分对虫族都是上瘾的毒品,蓝迪恩费没想到原本清冷悠远的花香也可以这么甜美。原本摩擦已经让他软了手脚,只能张嘴叫喊。
可等到阮唐突然找到一个感兴趣的位子,蓝迪恩费就彻底崩溃了。
“哈啊,不行了,雄主!!要坏了······”
不顾蓝迪恩费的哭喊,阮唐被那一出紧窄的小口吸引注意。肉贴肉的打击声十分清脆,蓝迪恩费在这研磨挤压下几乎脱力,完全成了乱流口水的性爱玩具。
终于那块软肉在几十次撞击下打开一条细缝,阮唐抓住机会用力一挺身,双手拉着蓝迪恩费的腰朝着自己狠狠一拽!
炽热的性器撞进雌虫最脆弱的地方,阮唐瞬间觉得自己肏进了温泉,却有着更大的吸力,软肉不仅自己敏感,也让肉冠磨得通红,让生殖腔内的腔肉赶忙贴上去舔吮娇气的来客。
!!!
“啊啊啊!!进去了····啊·····捅穿了·····”上将已经口不择言了,但阮唐还没结束。
“转过来。”阮唐掐了一下蓝迪恩费汗湿的屁股,虽然雌虫现在脱了力,但阮唐可弄不动这么大一座肉山,看着对方哆哆嗦嗦的挣扎着躺倒,才看见被束缚在裤子里的虫屌早已经射湿了整个胯下。
“呜呜啊啊····”蓝迪恩费挣扎的转过身,两虫都被这绵长的摩擦爽的一颤,雌虫下意识双腿缠上小雄虫的腰。
这一缠,两条结实的腿又把虫屌往里压了压
满屋子馥郁花香混合了黑巧克力的醇厚,一甜一苦的结合竟然如此奇妙。
一根漆黑的蝎尾慢悠悠伸出来,攀爬上它的战利品。
“雄主····雄主·····”蓝迪恩费看到阮唐的虫尾,笑的不带丝毫阴霾。
这是雄虫满意雌虫的信号。
阮唐抓起他健壮的大腿朝两侧掰开,还没有用力就被后者自觉抱起来,甚至更乖巧的把膝盖压倒肩膀,完全暴露出交合到红肿的部位。
“又骚又乖的。”阮唐满意俯身压住蓝迪恩费,摸摸他汗湿的短发。
蓝迪恩费大概这辈子都没笑这么多回,还依赖的蹭蹭阮唐的手。
“嗯唔!”这样的姿势肏的更深,让虫屌也享受更多的抚慰。
又是快速的抽插,肉冠完全把脆弱的生殖腔当成自己的地盘,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而生殖腔永远都是温柔的迎接着一次次撞击,甚至自己主动讨好的形成对方的形状更贴合的服侍。
“哈·····”阮唐一手撑在蓝迪恩费耳边,一手抓起他的头发露出浮现青筋的脖颈。
身体的高潮对于阮唐只是前菜,只有精神力的循环带来的满足才会给雄虫真正的高潮。
“唔··咕咕···哈·····嗯······”锋利的蝎尾回勾尾尖,藏起锋利的针刺就抽插起抽插的嘴。蓝迪恩费原本想要吞进肚子的叫床声再也藏不住了,但他依然强行分出些注意力尽力舔咬阮唐的尾勾。
“嘶····”虽然不是带来性快感的器官,但蓝迪恩费这幅骚浪样子让阮唐觉得浑身的麻痒都有实物似的朝一处拥挤。
“真他妈骚!”蓝迪恩费被骂了一句,还是双眼失神又湿漉漉的辜样子,傻兮兮的朝阮唐笑。
阮唐彻底忍不住了,泄愤般狠狠咬在雌虫厚实的肩颈,一处略微柔软些的皮肉上。交合的内里,性器不断胀大,龟头死死卡住生殖腔的窄口,朝着里面狠狠射出精液。
蓝迪恩费瞬间失了声,浑身的肌肉痉挛,张大嘴却没有一点声音,抽出的虫尾被牵连出涎水,在他坚毅的脸上的蹭了个干净。
“唔嗯!”阮唐则是双重的快感,射精抽空了前戏的憋涨,只留下头皮发麻的空白。
同时,蓝迪恩费的精神域内,永远刻下阮唐的名字。
完全标记!
蓝迪恩费曾经混乱的,充满阴霾的精神域,现在中心静静悬浮一个金色的圆球,随着阮唐的呼吸缓缓上下浮动,静静荡涤出一道道金色波澜。
这时才会发现,被金光照耀的地方蜷缩着一只雌虫,是蓝迪恩费。
他满身尘埃,似乎早已是枯死的尸体,他的虫甲已经遮挡了半张脸,更别说身体,完全是一只三级虫化的狰狞样子。
雌虫的精神化身背靠着一座破败的神庙,看外观就知道曾经的辉煌,可却不知原因的被什么力量生生斜切过去,雕梁画栋消失不见,只剩了一地的残骸。
似乎,蓝迪恩费更像是战死的守卫者。
阮唐出现在这片枯槁的精神域,他什么也不需要干,就站在这里,脚下的尘土已经入融雪般消散。
走近蓝迪恩费的脚印像是划开废土的利刃,此刻,阮唐是这片被放弃依旧的土地上,所不能的神。
但蓝迪恩费已经是太久没有雄虫精神力的滋润,就算是阮唐也法一蹴而就。他甚至能感觉到,现在自己甚至不能走近似乎触手可及的蓝迪恩费。
一站一坐,一金一灰。
阮唐遥遥看着精神域中苟延残喘的蓝迪恩费,觉得自己又找了个累活。
不过,这只雌虫,也确实讨他欢心。
阮唐挥手在陈旧的神庙留下自己的名字,金色澎湃的精神力瞬间振开周遭的灰尘,两个字金光流转,写的锋利而肆意。
一转身离开,留下悬浮的金球。
阮唐没看见,随着小球荡涤的次数曾多,精神域世界的圣庙里,
一处被掩埋已久却被保护极好的地窖中,
一张瓦片大的大理石慢慢散去尘土,
露出分毫不差的“阮唐”两个灰暗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