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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无情的母亲25--凌风(H)(1 / 2)

这件事说来很尴尬,当时郁小小喝醉了,她正遇上衣裳凌乱气喘微微的凌风。美人面泛桃花,神思昏昏。那双桃花眼里满是雾气,看过来的时候好像全世界的桃花都落了进去。

搁谁谁不迷糊啊!

醉酒削减了郁小小的理智,她又不是个男人,醉狠了硬不起来。关于招惹了会不会影响剧情之类的思虑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比起压抑着过日子,显然一向理智的郁小小在醉酒后逆反了,她当时靠在墙边,就看着凌风跌跌撞撞朝她跑过来,她还没伸手去扶。凌风腿一软,彻底跪在了她脚边。

这一跪彻底把郁小小死死压制着欲念的理智跪飞了。

美人娇弱,依靠,霞飞双颊,碎发湿贴。透过解开两颗扣子的白衬衫能看到流畅的锁骨,微微鼓起的冷白色的胸脯,粉樱的两点在半湿的衬衫下若隐若现。他那被严玉称赞过的最适合画画的绝佳比例的身材在黑裤子的包裹下若隐若现。裆部已然鼓成一团,与脆弱求怜惜的姿态形成明显的对比。

他的眼睛微湿,仿佛有泪要低下来。醉酒的郁小小很有昏君的潜质,她没去管半夜这家伙怎么中着药跑到她屋里的,也没管这湿了一半的衣裳哪里来的。他踏着她的性癖在跳舞,郁小小当时垂下眼睛,面上还是冷静的,手里夹着吸了一半的烟,烟雾袅袅,她低头看凌风抱住她的腿,脸颊在膝盖上磨蹭。

异样的触感透过衣服传递过来,郁小小吸了口烟,俯下身吐在了他脸上。烟雾熏得那半落不落的泪水凝聚成滴,顺着脸颊留下。郁小小接住一滴泪,抿在嘴里舔了舔,“咸的。”

她的理智还在线,拼命分析着这个男人不怀好意。他明显不是这样示弱的性子,真遇到事怎么可能到这个地步?再说这半夜,他跑哪里不好跑这儿?还湿着半身衣服?

然而欲望燃烧了她的身躯,她笑起来,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分外受用。于是她伸出手指,摁住了他的唇瓣。偏白的唇瓣在按压下泛出红色来,她的手指伸进去,摸着一颗颗的牙齿,勾到敏感的上颚黏膜,她在一汪水里捉到那颤巍巍的小舌,捏着把玩。那根柔韧的舌头绕住她的手指,郁小小笑起来。她抽出手指,在那脸颊上抹去唾液。

唾液和泪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楚。那根手指绕过下颌骨,勾住下巴,一使力,凌风的脸颊被抬起,他那张秀丽冷清的面容暴露在她的视线下。郁小小玩味地笑着,“和张云打听的?”

凌风一僵,郁小小又笑,“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我至今还没睡他?”

凌风的眼睫垂下来,看起来可怜可爱。郁小小摸着他的脸,像摸一只浸淫世事故作垂怜姿态的狐狸精怪,她还在笑,“你是不是处?”

这时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忽然吹过的冷风掀动了潮湿的衣物。他的下巴乖巧地放在掌心,轻轻道:“是。”

“体检报告呢?”

凌风听到此话,抬起头来。他看眼郁小小,又低下头去。从那没湿的半边裤兜里掏出折得四方的体检报告。郁小小展开,一项项看过去,他甚至还去测了勃起硬度长度和精子活跃度。她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感到一股嘲讽的笑意。

于是她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那张纸仿佛翩飞的蝶,随着她的动作颤抖。她的笑声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幼虎,终于意识到困住它的是怎样的庞然大物。它望着划在坚硬石壁上的爪痕,咳心咳肺地笑起来。

郁小小伸出一只手,拽着凌风的衣襟,将他摔到了沙发上,她跨坐在凌风身上,一只手将衣服撕开。兵零乓啷,扣子散落一地。她摸着那大卫雕像一样的身躯,手指在粉嫩的乳头处肆意碾磨。她粗暴地扯开他的裤子,将那团成一团的物件放出来。

于是凌风衣裳真的全然散开,他斜躺在沙发上,头边是橘色的抱枕,郁小小起身去拿什么东西,凌风在侧边的视野中,看到了一颗探出来的小脑袋。

黑乎乎的,认真看着这边的小脑袋。

一只手在白色的药片上方顿了下,移到旁边拿起黄色的。她一边往回走一边脱衣服,随着走近沙发边,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了。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她的身躯丰腴艳丽,凝脂巍巍,月光化作纱衣披拢,恍惚间仿若月神下凡。

沙发边,郁小小撩开长发,径直跨坐在他身上,撕开塑料膜,将那药片塞进他的嘴里。

凌风混合着口水咽下,他本要提醒说那边有个孩子,却被郁小小一下子吻下来。芬芳馥郁的香气将他的理智全数夺走。他沉浸在热情的拥吻与搅动中。他的手被郁小小摸着,明明没用一丝力气,却好似坚固的锁链将他牢牢锁起。

她的欲望如水流,淌过他的每一寸。热情的目光仿若触手,扫过腹肌,腹股沟,挺立的粉色的阴茎。那只手摸着吐着口水的肉棒,轻轻一捏,他便显出痛色来。她的手持续用力,又在某一刻突然松开。凌风刚要抱怨,便被她吻上来,那只手轻柔地抚摸着龟头,在他沉浸之时。那给予快感的手又猛然收紧。他要叫出来,却被郁小小勾缠住舌头。

一方是温柔乡,一方是剔骨痛。凌风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里游荡,那只手一会儿松一会儿紧,一会疼得受不了一会儿送他上天堂。反复折腾之下,肉棒肿得更大了,在春药的作用下,凌风浑身泛起细微的粉,那粉浮在因为爽和痛交杂而汗津津的肌肤之上,格外冶艳。

那只涂了蔻丹的手,熟练地玩弄着肉棒,让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风在她的手里泄了两回,他微张着口,气喘微微,在仰起的视野间,他仿佛看到一闪而过的圆圆的黑影。他的思绪骤然被下身的感触带去了。郁小小宛如恶魔,将她的倾慕者折腾得死去活来。红色和白色交织在一起,液体沾染在手心,她将那鼓起的肌肉抹上白色的黏液。

那冷白的皮子泛上红晕,正如同冷玉碎桃花,片片萃红艳。精液在其上,竟显得污浊又鲜明。仿若天上的神祗,被世间的红尘浸染,显出浪荡的颜色来。

在生与死之间,凌风仿佛悟到了真谛。他朦胧的视野间,郁小小挑起的红唇分外鲜明。她晃动的肆意而放荡的笑意,深深烙在他的脑海里。郁小小光着身子,仿若天生地养的造物,她坦然地展露着身躯,将世间的一切当作玩物。酒精侵蚀下,她暴露出压制下理智下的本性。

红的白的黑的黄的,她取出鞭子,轻轻一挥,那人便吃痛地叫起来。皮肤上印上一道血痕。

多么有趣啊,这样好的皮子,合该用来作画。郁小小笑得更神秘艳丽了,她不断地挥舞着鞭子,看那冷白的皮肤被抽打得崩裂。血梅开雪地,白影衬红意。多么美的景象啊!

一道又一道,一鞭又一鞭,她抽打得凌风满地打滚,抽打得他吃吃作痛。血迹污染了地毯,将青色的新换的地毯印上抽象派的画作。她一次又一次抬起手,看那游刃有余理智冷静在她面前全然崩溃。

终于她抽打累了,便跪下身来,摸着那鲜艳的血迹,眼角淌下泪来,哭得哀绝凄美。那泪水恍惚了凌风的神智,使得他忘记了刚刚那一遭带来的疼痛,他抬起手要摸她的脸。郁小小便看过来,那滴泪随着动作落下,正侵进尚未愈合的伤口。他的手疼得瑟缩,她便握住那只手,温柔地在指尖一吻。

于是凌风便什么都忘了。

她的泪水越淌越多,不知在哀伤什么。她的面容似魔似神,月光透过纱一样的窗帘,将一半脸部照亮,那红的唇,黑的眼,海藻一样长长的濡湿的头发,全然夺去凌风的心神。

我爱你,他痴痴想着。

我爱你,他要说些出口。

我爱你,他张着口,却怕亵渎了神明。

忽然郁小小又笑起来,她摸着他的眼,在那眼皮上感到轻轻的颤动,那不安的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下抖动。

“你怕我啊?”她这么说着,凌风从中听出一股蜜意来。那对于要失去眼睛的恐惧,被这样的蜜意所压倒,他在恐惧与温柔中,拉扯着心神。在这样高度紧张的情绪刺激下,他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身体痉挛。那颤动的阴茎高吼着喷出一股股的精液,仿佛喷泉四处散落。

她又笑起来,捂着嘴,吃吃地笑。她伸出手指,堵住那不断喷射的小孔,他便弯着身子,求她放手。

他像一只蛆,扭动着身体。仿佛这世间最丑陋之物。

郁小小松开手,那精液便继续流出,蹭得地毯上到处都是。她轻轻地走,轻轻地看,她看着这个男人沉浸在欲望之中,忘记所有尘世的体面。那件衣服锁住了他的所有人性,于是脱下衣服,他便是一只兽了。

她拾起那鞭子,绷直,舌尖在干涸的血迹上舔过。有点腥,有点甜。艳红的舌尖舔过乌漆漆的蛇皮。她猛得挥下鞭子,破空的声响使得地上的人颤动。

他在害怕。

但是那刚刚还鼓起的肉虫,此时萎靡软塌塌地,在黑色的丛林间力竭。她皱起眉,一鞭子挥上去。他便惨叫起来,弓成一只虾子。

凌风被剧痛从极乐中抽醒。他紧闭着眼,捂着裆下哀叫。他那冷白的皮遍布红痕,动人心魄。郁小小看得兴起,心间涌上一股爱意,她轻轻地走动,轻轻地走动,柔情地问他怎么了。

凌风痛得冷汗浸浸,潮热与寒冷交织,他的神智清明一瞬,又很快恍惚。他咬着牙,才没有让连绵的哀叫涌出口。那一阵白光一样的剧痛过去,此时是折磨的尖锐的刺痛。他不断喘着气,似乎冷空气的涌入可以让身体不那么疼。

一只手探进来,握住那湿腻腻的肉虫。它轻柔地抚慰着,在那精口划过,拨住那系带撩拨。快感自抖动的琴弦跃起,在尖锐的钝钝的连绵的疼痛中,缠绕着飞舞。那肉虫又颤巍巍立起来了,血液奔腾在瑟缩的血管,结痂的伤口又重新撕裂。她摸到温热的血,混合着温凉的精液。尚未液化的精液混着凝胶状的伙伴,覆盖在粗糙的阴茎之上。那肉做的精棒,便疼痛着立起,伴着欣悦与惧怕。

她直起身来,混合的液体在张开的五指间下落,他又显出那样痛苦又快乐的神色了。那快乐中夹杂着惧怕,惧怕中翻腾着渴望。他追寻着她不断走动的足,舌尖在那肌肤上留下湿濡的印痕。玉白的脚踩在脏兮兮的地毯上,她低下头,看到那可怜的人挺着腰间的淫物,痴狂地追寻着。那瑟缩的物件忘记了先前的痛,驱使着这具身躯寻找极乐的口。

她的面上显出微微的笑意来,她的身躯在月光下自然地舒展着,走动间带起细微的风,那隐秘的生命的口藏在她走动的双腿间,那覆盖的蚌开合着守护。

她是生命之神,是自然之女,是世间所有偏爱之所向。她张开双臂,那跃动的乳房显出细腻的光泽,暗色的樱桃丰腴着,挺立在白润的乳房之上。那摆动的胯,丰润的腿,轻盈的足。走出蜿蜒的生命之路。那灵巧的手,微隆的肚,含笑的眼。将所有精华收敛。她轻轻地走着,轻轻地走着,蛇鞭缠绕在那手腕之上。她垂下眼眸,看那贪婪的俗物追逐着消失的足。

月终于显出身影来了,暗处有光在盈盈照耀。她看过去,在污迹消失的地方看到了一双痴迷的眼,那是一颗小小的脑袋。在暗处窥视那神之女,她看过来,他便忘记了恐慌与瑟缩。他与他的母亲对视着。

于是她伫立在那里,看这夺去她一半伟力的孩子。从她的圣洁的口出来的生命。他看着那隆起的乳房,好像在看着蕴藏在里面的生命之泉。他看着她的眼,似乎在讨要她所有能给予的爱。他看着她的口,似乎在搜刮证明的爱语。

可是他失望了,于是他的眼眸黯淡下来。在深处积起深深的影,月光照不透他的眼眸,那长长的睫毛忽闪,遮住他内在的渴望。

他留恋地看了几眼,在那静静的目光中隐去了。

濡湿的舌顺着脚踝攀延而上,她的注意被那趁机而入的淫虫夺取。她的足被修长的手指握住,那舌顺着脉络步步吻去。她的手拽住浸染血迹的蛇鞭,在半空中抽出响动,然而那淫虫瑟缩着,依旧被欲望驱使着往上吻去。她抬眸望向朦胧的月光,暗影处嘶嘶爬出来扭动的蛇,她低下头,看那尽的蛇汇聚成影,悉数灌入这扭动的淫虫体内。

于是他愈发癫狂,分开那润白的腿去往深藏的口,那润泽的脂肪挡不住疯狂的入侵。她低着头,看那躯体被欲望驱使着丧失理智的淫物,她忽然深深叹口气。俯下身来摸他的头。

她的手落在那汗湿的发,发根处裹着惧怕与欢欣涌出的液体。她的手朝着下摸去,摸到那顺着弧度而下的脖颈。他的唇吻住润泽的肤,舔舐着留下鲜红的痕。他的口朝向那幽谧的圣地,眼里全然是渴望的焦急。

那手轻轻捏着,光滑的蛇鞭在其上留下印记。红印的鲜艳调动起暴虐,她眯起眼,从天上回到凡间。

连绵的血珠涌出,覆盖慢慢愈合的伤口。她的手抚过伤痕累累的背脊,一点点撕下新鲜的血痂。温热的血液涌出,混合着不断的钝痛,刺激他不停颤抖。他颤抖着含过暖热的腿肉,顺着巍巍的雪白往内里行进。他看到开合的蚌,密集的丛林。他感到难以言喻的欢欣,于是他的眼角滚下痛苦夹杂的热泪。

一只素白的手接住那热泪。

她品到些许咸味。

于是她将那泪水抹在新鲜的伤口之上。她站起身,那淫虫也攀爬着直起。她往沙发去,腿上拖着大而显的赘物。她躺在沙发之上,酒精在热度挥发下不断侵蚀着大脑,她的世界昏暗起来,沉寂起来,癫狂起来。

她在室内看到数的暗影舞动,那连绵不断的吻试图调动体内的火。她难耐地呻吟着,被锁链环绕全身,那蛇鞭终于掉到地上,她颤抖着环抱住双膝,所有的伟力被悉数夺取,她抱着膝盖,感到难以言喻的冷意。

那把火烧得愈加旺盛,淫虫调动着往内里钻。灵巧的口器剥开守护的蚌,暗沉的颜色覆盖在鲜艳的红之上。那蠕动的舌尖讨好着内里的壁,试图挤压出甜美的汁。她昂起脖颈,痛苦而迷离地眯起双眼。那水藻似的发缠绕住她,她捂着头,发出凄厉而苦痛的呐喊。那呐喊化作兴奋的剂,驱动着淫虫更加激烈。

那舌硬挺起来,威逼着肉壁给予回应。舌尖在敏感的地域狂烈抖动,唾液与液体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摸着细腻的肤,发顶着卷曲的丛林,那喷出的热气颤抖着躲避的肉粒。他的半个身子压在缠绕的双腿之上,他的手抚住那蜷缩的脚趾。

于是她终于垂下头颅,感到那火烧过冰冷的墙,那圣洁的口被唾液充盈,在跃动下发出古怪的声响。她垂下眼,看到黑乎乎的头颅。她抬起头,看到蓝惨惨的暗影。

思绪游离而飘渺,她是世间的一粒尘沙。她感到那人分开她的腿,灼热的舌尖在小腹游荡。那被热情招呼过的软虫,重新吐出粘稠的液,抹在凸起的软肉之上。她眼睛看着这一切,又好像没有。那掉落的蛇鞭黑幽幽地,落在布满白液的地毯之上。

交纵横的疤痕分明着,她摸到鲜红的血。那血抹在眼皮之上,腐蚀背后的眼。他痴迷地伏趴,含住暗色的果。于是又一波刺激冲刷。她并着腿,张着口喘气,仰起的脖颈仿佛濒死的天鹅。她的面上沁出汗液来了,她的脸颊泛起浮红来了。那人看着她的欲态,也笑起来。摸着她的手慢慢去吻。她的手很快布满黏腻的唾液。

然而一切都那样索然味。她垂下眼来,很是疲倦。宛如刚受了工业糖精的荼毒,被破坏了反馈快感的回路。她叹着气,摸着他的头。他仍然痴痴地舔舐,要将痕迹布满整具身躯。她的身体红的白的斑驳着,像盛夏种满的花。她的神智忽然清明起来,那酒意仿佛全然给了他似的,让他更加我。

有什么意思呢?她如此想着,视线落在茶几上。她的手拿起微冷的鞭,缠绕住疯狂的淫虫的脖颈,她慢慢缠着结,那淫虫便把舌落在皮鞭之上,尝到一嘴的咸腥。她翻过身,将淫虫压在其下,他又是那样的姿势了。她收紧双手,缓缓拉开,手臂鼓起肌肉。那淫虫在收剿下艰难喘息起来,他还睁着眼,眼里是全然的欲望,夹杂着求生的痛楚。

为什么?他似乎在这样问着。

为什么?他似乎在不甘。

为什么?他的眼角流下泪来。

她的手还在继续,他感到舌往外顶。他该死了的,他这么想到。那欲望化作气力,被求生的念头燃烧。那竹节一样的手摸到她的手,暴起青筋来。那扭动的双腿使力要翻身,那双臂鼓起骇然的肌肉。他的眼终于清明起来了,血红的底骤然可怖。然而本该撼动山石的气力,在游荡中消减。

他以为他使出了全身的力,然而她只感到羽毛一样的轻抚。那只手落在她的手上,又轻轻落下去。好像只为抚摸她一下。他的艳红的舌吐露出来,盖住花一样的唇,他的眼底将要浑浊,嘴里嘶嘶地叫喊。那陡然的恶意的光在望下化为哀求。那泪水仿佛涌出全身的惧怕。

她又笑起来。

她笑得那样肆意,于是鞭子也轻了些许,空气涌入,续上他将折的命。然而他的生还在她的手间,她笑着笑着,轻轻扯动那蛇鞭,他便又苦痛起来,肌肉横行,青筋跳动。她摸着他的身躯,感受那充盈的气力。在死亡面前,身体涌出尽的抗拒。那抗拒带出狰狞的美感,比动人。

她看着那浮动的血管,在皮肤上显出纵横的脉络,青紫的颜色,是涌动的生。那是绝佳的艺术品。在尽的恐惧之下,那愈合的伤口崩裂。血蜿蜒着流进菱形的丛林。那粉棒化为暗红的颜色,愈发胀大。

于是她体内的那把火愈来愈烈,她轻轻地抚过他的身躯,那丰润的双腿下滴出雀跃的泉。她行动间带出粘稠的液。她赞叹地看着那鼓动的身躯,挣扎着不断的扭动的肌肉。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看到那点点滴滴走动的指针。她的手指摸过粉嫩的胸口,那乳头胀大显出细细的孔,她俯下身含住那孔隙,舌尖化作针尖往里钻,他在尽的苦痛间感到尖锐的快乐。他呻吟起来,哀痛的吟哦变了轻微的调。

她舔过泛着血的肌肤,宛如喝下迎春花的蕊汁。那把火烧遍了全身,那液体濡湿了毛发。她揪起茂密的丛林,一根一根将其拔下。冷白泛红的皮肤上,又多出红的黑的圆圆的影。她拔一根,他嘶一声。她饶有兴致地拔成三角形,又挨蹭着坐下,让液体渗进去。

于是他扭着身子要叫唤了。她微微松开那鞭子,又在他放松时收紧。他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吟哦的声调也带了沙哑。她蹭着他的腹部,绵绵的痒和痛涌进他的脑海。他摆动着头,那汗滴甩出去。他昂起脖颈,浮动的喉结上下滑动。她俯下身,咬到那狡猾的喉结。他感到难忍的痛,又嗬嗬喘起气来。进出的空气都带着血腥的味。

她一次又一次松开,又一次又一次缩紧。那肌肉缓解紧张缓解紧张。他在果的苦痛中麻木,情绪在一次次调动中敷衍。他仿佛在做一场荒诞的梦。

而这场的梦的趣创作者,那他的命做赌,榨出甜美的汁。

她笑着笑着,又突然哭起来,她的泪水在伤口之上,带去尖锐的痛。他回过神来,又看到似哀伤似哭泣的面容。他伸出手去,要拂去她的泪。

然而她又忽然冷漠起来。站起身来。她垂下眼,抽出鞭子。留他一个人捂着脖子喘气。郁小小走到墙边,去摸走动的指针。然而她只摸到凉凉的玻璃。那指针妨碍地走着,一直到12,那短粗的指针便挪到了30。她看着指针背景的雪白,宛如最茫茫的雪。她的心一下子空了,起伏的情绪被全然驱赶,尘世的一切回到脑海。那仿佛观剧一样的隔膜忽然消失。她听到哒哒哒的指针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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