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数学挑战赛的成绩？”方阳对这个比赛还是知道的，考试前几天，方小雅一直复习到深夜，为了考出好的名次。
他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如你所愿，得了第二？”
“不是。”方小雅说起这个就头疼，“不是第二，是第三。”
“第三也没关系，进前三了，已经很好了。”
方阳点了点头，他不会纠结得了第几，只要努力就行。
“哪里好了，这一次卓俊逸都得了第二，第一根本不在一中二中。”方小雅说起这个就很生气，到底是谁拿走了第一？
“卓俊逸是你们学校那个学霸吧，唉，总有考得不好的时候，既然不在一中二中，可能在别的学校，明天就出来了，你乖乖上课，晚上给你炖鸡汤喝，当做奖励，挂了。”
“我……”方小雅刚想开口，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
她最终放下了手机，抬起头来时，正好见卓俊逸正走进校内。
她招了招手，下了楼梯。
卓俊逸脸色一直沉着的，他走到教学楼，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方小雅。
“小雅，你知道第一名是谁吗？”
方小雅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身体好些了吗？”
“还行。”卓俊逸看向方小雅，叹了一口气，慎重道，“我怀疑这次的试卷，有水分。”
“为什么？”方小雅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