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柠檬一愣忍不住笑出来，拍打他肩膀，娇嗔开口：“我明明没有！”
“真的？”顾止衍声音沙哑低沉，隐忍到了极致，“念念，抱歉！”
顾止衍趁她出神时，突然闯了进来，有什么东西瞬间失去一般。
小柠檬疼得说不出话，指甲深深嵌入顾止衍肩上的肉里，眼泪直接掉了出来。
顾止衍眉头一皱，双手撑在小柠檬头的两边，轻轻喘息，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念念，别哭，我不动了！”
只有这么做，她的痛苦才不会那么强烈！
只要走出这一步，所有事情就都好办！
小柠檬轻声哭泣，双手紧紧抱住顾止衍，感觉到身下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顾止衍低头，看到一抹在纯白床单上绽放的花朵，像极染了血的红玫瑰！
顾止衍心里突然抽痛一下，他等了二十几年的女孩儿终于完完整整属于他了！
“念念！”顾止衍用力抱紧小柠檬，当真不敢乱动，温柔诱哄着，“念念我爱你，爱你一辈子！”
小柠檬睁开水雾蒙蒙的双眸，大大的眼睛眨巴盯着顾止衍。
“衍哥哥，你这样不动，我好难受！要不，你先出去！”
小柠檬声音沙哑，弱弱开口。
一边说，还不忘一边动，顾止衍觉得自己简直在自虐。
顾止衍闷哼一声，按住小柠檬乱动的身子，趴在她耳边重重喘息。
小柠檬不敢再乱动，看他难受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衍哥哥其实……我没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