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惨淡的苍白，满是自嘲的眼神，像是刺进她心里的一根刺。
好半天，他似乎气息才平复下来。
看着凌洛洛，一字字的说，“走！”
凌洛洛没能听懂，他就只说这一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刚才你自己说的，今晚就离开这里，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这声音沉得可怕，跟以往任何一种语调都不同，仿佛有种撕扯的沙哑，“天大地大，你去哪里都好，但是维城不欢迎你。”
凌洛洛揉着手腕的手，停了下来。
惊怔的看着他。
那个惊讶无辜的眸子，甚至让他更加恼火。
他一定是疯了，刚刚才冒出那么一丁点的恻隐之心，而忘记了这个女人即便是伤起人来，也一样是这幅无辜的样子。
“我从来，没有像恨你一样，恨过任何人！”慕南辰一字一顿，气息沉重，“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凌洛洛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让他突然之间可以恨她到这个地步。
甚至慕南辰什么时候离开她面前，她都完全不知道。
也好，走就走！
来维城就是一个错误，如果不是大葡萄心血来潮，她本来也绝对不会踏足这里。
只是心头就像压着重重的石头，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痛苦。
每一次的呼吸都如千斤重。
……
……
夜鹰等在酒店的大门处，远远看着二少爷步子飞快，脸色差到极点。
“让一让哦叔叔。”
“哥哥，等等我，脚有点痛痛。”
“下次走路小心点嘛。”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