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冷漠的眸子，一扫过来，哪怕他只是绅士的站在那边，没有故意流露出任何敌意，还是让她感到一种由衷的恐惧。
这个男人太可怕，太危险，到底是谁？
难道他就是……
“小姐，请告诉我，什么算是低贱？”凌北靖慢条斯理的语速，语气之中没有任何感情，“出生？”
慕暖抬起下巴，“当然。她这样的出生，怎么可能配得上南辰。”
她是慕家的人，她姓慕，一定不能在别人面前太丢面子。
“如果说出生的话，慕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凌北靖挑着眉头，“你的出生很尊贵吗？被慕家收养这么多年，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慕家人了？你还记得自己原本姓什么吗？”
慕暖狠狠拧起眉头，漂亮的小脸阴沉沉的。
“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爸爸当初也只不过是慕家的一条走狗。”凌北靖轻声，玩味的冷笑，“你觉得你自己低贱不低贱？”
慕暖咬着唇，“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凌洛洛也奇怪了起来，堂哥知道慕暖的出生？
“我为什么要注意我的言辞？”凌北靖淡淡开口，“你爸爸当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慕家的一条狗，也只不过是一条没有人性的蠢狗。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慕家为什么要收养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你会知道你爸爸怎么死的真相么？”
慕暖陡然一惊，立刻出口怒斥，“你住口！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外人，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