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不说话，冷着俊脸。
那双漆黑的眼眸锐利，即便不语，表情上也似乎写着“你再说一遍试试”。
小九看了多少有点心虚，可仍然表现得镇定。
“大哥，你不要臭着脸！对，我承认我不该偷跑回来，但其他的，真没错……”
“酒驾也没错？”夜煜斯终于开口，嗓音如冰。
“呃……”她皱皱眉，知道管家一定跟他禀报过了，她斜了斜眼道，“还不是因为气不过你冻结我的银行卡！”
小九不敢太大声，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夜煜斯瞪她一眼。
“你过来……”他挑眉，语气不容置疑。
听到这句话，小九第一时间联想到那一句“你过来，保证不打死你”，她下意识摇头，背往后靠。
“过来。”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平稳，听不出情绪，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越是这样越恐怖。
小九“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却不是往前走，而是绕到沙发后去，隔着沙发背瞪着。
“大哥，你别这样，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她觉得太恐怖了，赶紧认错。
“错在哪？”
夜煜斯起身，往前迈了一步，小九立即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眉头紧锁，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该喝酒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