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生一早上班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觉得好像一直有人在盯着自己。
但是四下看看，又很正常。
几次下来，顾远生差点就要崩溃了。
直到中午，顾远生打电话给小李秘书。
“帮我泡杯咖啡，端进来。”
“好的。”
小李秘书挂掉电话，刚站起来，没想到自己身边的新同事就按住了自己的手。
陈佳妮是今天直接空降到这里的，是副总直接带上来的，小李秘书就算不想也能猜到她应该是有后台的。
“李姐，boss要什么？你先歇着，我帮你去。”陈佳妮殷勤着开口。
小李秘书一脸震惊地看着陈佳妮：“那个……boss要咖啡，我……就可以。”
“不用不用，你接着忙，我来就好。”
“哎……那个。”小李秘书本来想拦着陈佳妮的，可是她话还没有说出来，陈佳妮已经一闪而过了。
小李秘书叹了口气，只能继续任由她去了。
陈佳妮心情特别好地在茶水间忙来忙去的。
她端着咖啡敲了敲顾远生办公室的门。
顾远生头都没抬，淡淡开口：“进来。”
陈佳妮端着咖啡走进去，她关上门后走到顾远生的办公桌前，面带微笑地把咖啡放在顾远生的桌子上。
放下咖啡后，她就一直站在旁边，也不走。
顾远生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他一抬头，都到嘴边的话了，瞬间又噎回去了。
看到陈佳妮那张脸的时候，顾远生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佳妮一身职业装，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却丝毫掩饰不住她心里的喜悦和激动。
“顾总好，我是新来的秘书，陈佳妮。”
顾远生面无表情地看了她至少一分钟。
回过神来后，顾远生瞪着她，冷冷开口：“谁把你招进来的？”
“顾总，我是走的公司的正常流程，人事部招我进来的。”陈佳妮一脸自信的表情。
顾远生这会儿内心是崩溃的，但他依然保持着面无表情，根本让人看不穿他心里在想什么。
“可是……我最近没说要招秘书啊。人事部怎么可能会突然招进来一个人？”
陈佳妮眼珠一转，开口说道：“顾总，我本来应聘的不是这个岗位。可能是我优秀的履历和从容的谈吐吸引了人事部的同事们。他们觉得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才只有亲自为顾总您工作，才能做到不大材小用。”
要不是顾远生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陈佳妮了，这会儿，恐怕他真的要被陈佳妮给哄住了。
“你别说了，出去吧。”顾远生摆摆手，淡淡开口。
“那顾总，你是同意让我在这里工作了吗？”
“我会亲自通知人事部，让他们给你换部门。让你在这个部门工作，才是真的大材小用了。”
陈佳妮撇嘴，有些赌气地看着顾远生，然后她伸手捋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刘海。
“顾总，我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工作？我喜欢在这里工作。”
顾远生的脸色倏地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用手敲了敲桌面，开口道：“陈佳妮，你别以为我是傻子。你在这里工作的目的是什么，你当我不知道吗？”
陈佳妮的脸红了红，然后羞涩地小声开口：“我真的以为你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