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衍拉着腔调：“哦，是吗？我过去接你。”
苏天锡咬牙切齿地说：“许衍，以后别让我出来了。出来给你拿个资料，还得给你处理破事，我心很累的。”
许衍点了点方向盘：“哦，那我准备的卡西欧手表，只能送给刘玖了。”
“许衍。”苏天锡低声喊了一声，“我错了，一点都不累。”
许衍浅笑，突然想起来问：“刘玖呢？”
“他？”苏天锡喝了口奶茶，若无其事地说，“掉水坑里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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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回到家，就看到了曼林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电视，很安静，气氛有些沉重。
曼可还是笑颜相迎：“老爸，你回来了？”
曼林没有回答，声音闷闷地质问：“我听说你去新凉了？”
曼可的笑容僵住了，声音有些发抖：“她告诉你的？”
曼林声音突然增大：“什么她，是你妈妈！”
曼可用力咬着嘴唇，她能感觉有淡淡的血腥味。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曼可有点哽咽地问：“那她为什么不见我？”
这次换曼林沉默了，曼林似乎很伤心，眼眶有些红了，忍了很久，语气有些缓和：“可可，以后别去了。等你长大了，自然什么都会知道了。”
每次都是这样，她要长多大，才能知道呢？
每次都是打着为她好的名头，不把真相告诉她？
曼可赌气回了房间。趴在被子上，没有了动静，只有隐约的抽泣声。
她本来还想问问，爸爸什么时候换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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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可心情不佳，在家躺了大半个月，眼看着就要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