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惜,是若惜,慕容竹,这明明就是若惜的字迹。”
“请问大娘,这是谁作的画?”慕容竹问道。
“我儿子。”
“儿子。”上官凌和慕容竹对视一看。
“请问大娘,您家住何处?”上官凌问道。
“波波里城街东头道北往左数第二户。”
“谢谢大娘。”上官凌道谢后,便急匆匆赶往大娘家。
白云鹤住宅
“请问家里有人吗?”
这是上官凌的声音,他果真还是来了。
“有人,请问您找谁?”
“我找沫若惜。”上官凌上下打量了一下白云鹤。
“他确实是一男子。”上官凌心里想。
“我们家没有叫沫若惜的,我叫白云鹤,家里只有我娘和我。”
“那字画是你画的吗?”慕容竹问道。
“是啊,我从小喜爱画画,长大便以画画为生。”
“那上次怎没看见你卖字画。”慕容竹追问。
“兴许是你们没有注意。”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上官凌仍然怀疑。
“怎么不可以啊。我是典型的波波里城人,你看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身材,眼睛虽然不大,但炯炯有神,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厚德宜的嘴唇,俨然是一个美男子嘛。”
这时,上官凌走上来,手心朝向我,缓缓划过,他怀疑我用了易容术。
“好热,请问您这是给我皮肤美白吗?我可有点害怕啊。”
“不是若惜。”上官凌失魂落魄便走了。
上官凌,你的心很痛吧,我的心更痛,我时日不多了,那便用这剩余的时间完成扬正道先生的使命,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