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2，1，程宇，新年快乐，”看着远处绽放的烟花，司念激动地不行。
“新年快乐，”念念，那个称呼在嘴边饶了很久，还是没吐出去。
“你看到了嘛，就那个红色的，还带图案耶，我第一次见到带图案的烟花，很好看啊，”高高地举着手机，让视频里的人能看地清楚着。
“嗯，很好看，”透过手机的摄像头，程宇并不能欣赏到烟花绚烂的美，但是听着司念的描述，好像真的看到了一场非常精彩的烟花秀。
“呀，结束了，”因为怕扰民，这场烟花秀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结束了，司念还意犹未尽，只是，一看时间，“都十二点半了啊，程同学你赶快休息吧。”
“嗯，你也是。”
老房子不隔音，怕被程家勇听见，程宇声音压地很低，司念把音量开最大了也几乎听不清，只能通过嘴型判断，面对程宇说的'晚安'，司念也非常热情地道了晚安。
这通电话有点长，长到程宇手机都快要自动关机了，插上电源，戳了戳手机上的小头像，一只懒洋洋的乌龟就映入眼帘了，让人很容易产生拨弄一下的想法。
司念可不知道程宇那么无聊地在拨弄自己微信上的小乌龟，短暂的闹腾之后就是困顿，只一会就睡着了。
手机充电器艳丽的红光一闪一闪，黑色印花的窗帘遮住了屋外闪耀的烟花，却拦不住从缝隙飘进硫磺燃烧以及劣质纸筒的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地，撩拨着脑子里的那根弦。
“你丫的还知道回来啊，还以为你就不回来了呢，”这个寒假最令司念高兴的莫过于薛峰回来的，“怎么一年没见，你这么黑了”
“没有吧，”摸了摸脸，薛峰有点怀疑，“猪，我黑了嘛我黑了嘛”
“有那么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