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那个,你听我解释,我们不是偷懒,太久了我们真的特别担心婶娘,所以……”萧承泽看见木云音跟老鼠看见猫似的,隐约想起罚蹲马步时,腿肚子钻筋的疼痛,不由得腿就发软了。
“萧承泽你在干什么?把衣服穿好!”木云音并没有在意两个人擅自离开练武场,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萧承泽脱得精光,一身小肥肉白得发光。
萧承泽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个比逃课更严重更社死的问题,现在自己比泥鳅唯一不同的是穿了一条耻裤而已。连忙搂住自己的小身子,刚要穿衣服,可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脱衣服了,羞红着脸说:“不是,婶娘太凉了,我想给她捂捂。”
“用不着你,把衣服给我穿好。”木云音把被子给苏婧洛换号,同时又往被子里放了几个汤婆子。这样不比萧承泽那个小胖子管用多了。接着从外面又拎着几块底 火,放上银屑碳,放在角落生锈的暖笼中。
萧承泽衣服是怎样一件件脱掉就怎样一件件的穿了上来。还不忘捅咕了韵白说:“这下省事了,木教习都替我们做了。”
韵白点点头,对着木云音鞠了一躬说:“教习,我累了,想去休息一下。”
木云音有些错愕的看着韵白,苏婧洛现在这个样子韵白居然说累,怎么奇奇怪怪的,不过想来也是,这整天放火烧房,还被自己练了一下午肯定累了。索性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