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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怎么跟一个六岁的孩子解释最难过和担心不一定要哭出来。
“爹爹不哭,并不代表爹爹不难过不担心。”萧靖轩摸了摸疯狂跳动的脑血管。
“为什么?哭才伤心,不哭就是不担心不难过就是外面有人。”韵白红着眼歪着头钻进了牛角尖。
萧靖轩一口老血快吐出来了,一时语塞,难道老子要给你挖心看才行吗?
“反正伤心的时候都控制不住不哭。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娘亲呢。可怜的娘亲啊。”韵白现在满脑子都是负面的信息,一想到可怜的娘亲在屋子里生死未卜,爹爹在外面还找了人。心里一难过又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爹爹没有,真的没有,哎呀你别哭了。你娘亲一句话而已,你当什么真?”萧靖轩一群兵都能有理说的清,对着韵白说什么他都不信。以前有人说萧靖轩偏激,萧靖轩可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但现在面对韵白这种说什么都不听,就是胡搅蛮缠就是不听不听我不听。偏激不可怕,谁碰到谁尴尬。
萧靖轩脑仁疼的要命,嘴笨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时刻提醒自己眼前这个小崽子是自己的儿子,不能意气用事的抽他两巴掌。
就在韵白大哭大闹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把韵白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木云音那张严肃英气的脸上都是不耐烦和怒气。
“萧韵白,你闹够了没。我劝你现在回到自己的院子蹲马步,一个时辰之后再给我回来。”木云音把韵白提起来扔到了院子门口处,整个人如山一般挡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