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漆黑的眼眸里染上一片疯狂的底色，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失了控……
“墨北辰……”姜颜吃痛地喊了一声。
这无助的一声让他理智瞬间归位，低头看见掐在她腰上的手，已经收紧掐出了一道红痕。
“抱歉。”墨北辰缓缓松开她。
姜颜眉心轻皱，却不是疼的。
她能感觉到今天的墨北辰有些不对劲。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神色紧张起来，“墨北辰，你要是缺钱的话，可以跟我说……”
墨北辰难得怔楞，泼墨般好看的眉眼漾起波澜，只觉得稀奇。
他也算活了三十余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倒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跟他说‘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
可偏偏眼前的小姑娘神色那样认真。
他觉得好笑，到底忍住了，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哑声逗她：“这么好？”
姜颜不满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态度：“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墨北辰望进她眼底，专注而干净的一双眼睛，倒映着他的面孔。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什么都值了。
只要余生可以住在这样一双眼睛里，管她跟霍景深说什么……那些都不重要。
她要什么他都给，也就无所谓她做什么了。
姜颜哪里知道他那些无声妥协的心思，被他看得有点脸热，推了推他。
“你身上有酒味，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