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尿在里面······」许梵的精神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哀哀求饶,试图扭动腰臀躲开。
可他每挪一寸,宴云生就逼近一寸,「啪」地一掌掴上他雪白的臀肉。
「下贱的骚母狗,主人没尿完,谁准你动的?再动就肏烂你!」听到这恶狠狠的威胁,许梵只能强忍屈辱,咬紧牙关承受。
宴云生将他当作一个便器,一个尿壶,尽情宣泄体内的尿液。直将那紧窄肠道灌得满满当当,才舒畅地长吁一口气。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许梵臀上,语气轻佻如施舍:「赏你的,夹紧了。一滴都不准漏。」言辞间尽是戏弄与嘲讽,仿佛对待一只最低贱的牲口。
臀肉Q弹的触感令宴云生回味,他反手再一记记狠厉掌掴,「啪!啪!啪——!」一连串清脆的掌掴落下,浑圆臀瓣上顿时浮起片片刺目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