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构不上凶宅,但一念及晓月薄暗,有人在自己的床位正下方没了气息,还是让人感到很可怖。
「唔,他之前就被送去医院了。」
舅舅结婚不日的三楼餐厅,阿姨们和母亲趁着外公离席时,不可置信地愤慨道,舅公居然指责外公记不清自家媳妇的名字。
仅得知两次争执就够了。
舅公的过世并不会令我心徒增悲情,甚至感到无妨,但Si者为大,我仍在心里默祷,看着那张模糊却严厉的眉眼。喔,舅公,祝你往生极乐。
难能乾冷的寂夜中的台北,我沿着大安森林公园慢跑两圈,第一圈跑至和平东路和建国南路的交界时—
简直就像没来由地遛起别人家的狗。奄忽,我找到形容这位长辈故去的予以我的感触。
宛然在遛别人家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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