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五月已经可以算是盛夏了,尤其是在封闭的车厢里。
李寒黑sE衬衫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浸透,可他仍没有将袖子挽上去,他安静的坐在位置上,闭着眼睛,任yAn光洒下,把他的眼睛覆盖的血红一片。
他很享受这种病态的快感,炽热到灼痛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王洛杰坐在他身边,他身後是易水四个正在玩牌,他知道易水就紧靠着他,隔着皮革裹着的金属座椅,他能感受到他那种孤傲的味道。
火车缓缓停下,到了一个大站,应该要停很长一段时间吧。
他突然觉得眼前一暗,似乎有人影来回晃动,他不满的皱了下眉毛,懒的睁眼,就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