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发,”冉怜雪尚还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忽然想到昨夜流在床上的泥泞,“景承泽,你满脑子都是做这种下流的事吗?”
景承泽垂眸看她,声音微哑,“不对,我满脑子都是跟阿雪做这种事,而且,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叫下流,叫琴瑟和鸣。”
他把头贴近她耳侧,g唇一笑,“阿雪总说这种事下流,可你昨夜可是绞着我不放开,分明就是乐在其中,还是说阿雪是一个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人?”
冉怜雪算是发现了,自从景承泽搬到东院跟她同住以后,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她伸出手掌,扇了他一耳光,叫他不分场合百日宣y,该给他一点教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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