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是一个真正意义的吻。
江迟的唇瓣流连在时蕴的额头,一遍遍轻轻摩擦,带着试探和卑微。他甚至不敢张开嘴,只敢用双唇之间那一点点温热去贴近彼此。
如果这是发生在一个月前,时蕴也许会像从前那样,狠狠的给他一巴掌,怒斥他的以下犯上,因为那是一个贞洁守礼的孀妇应该做的事。
但现在她不想这样。
因为渔村的梦太过温柔,因为她背负的枷锁太过沉重,江淮安的未亡人不能也不绝可以面对江迟这样隐忍强烈的Ai意。
可在这里不一样,在这个渔村里,她是江迟“光明正大”的妻。
时蕴没有躲避,微微仰起头,迎着那双滚烫唇主动地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