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喘息声终于平息。
江迟竖耳细听,确认再无动静,他才轻轻推开柜门。
烛火未歇,房内一片凌乱。衣衫散落一地,案几被撞得歪斜,空气中的合欢香味道已经散去了大半,只剩下脂粉味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
江迟先行跨出,将房间内的窗全部打开,这才回身去扶时蕴:“夫人,可以出来了。”
时蕴在狭小的空间里憋了太久,刚一起身便觉天旋地转。那合欢香在衣柜里积聚了近一个时辰,浓郁得几乎化作实质。此刻骤然x1入清冷空气,药X反而更猛烈地窜上来,如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上啃噬。
“唔……”她勉强撑着衣柜站起,双腿却软得像化了的春水,在踏出柜门的瞬间就往前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