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NN的目光里除了担忧和审视,并没有确凿的指控。她或许只是察觉了他对妹妹那份超越常态的关注和痛苦,或许只是基于过往的蛛丝马迹产生了最坏的联想。
她完全不敢也不愿设想,哪怕仅仅是提及那种可能,都会让她抗拒。这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我……”夏以昼张了张嘴,声音g涩得像砂纸摩擦,“没有……就是,一点误会。”他仓皇地避开NN的视线,“我下午就回学校了,期末还有模拟考。”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结束了这场对话,将NN沉甸甸的目光和无声的叹息关在身后。他回到客厅,那扇紧闭的房门依然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G0u。他最终什么也没能再做,只是将一张纸条压塞进了门缝,上面写着潦草的几个字:「我回学校了。保重。」
他没有道歉,他也不想道歉,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处刑方式,只是可怜了被波及的她。
然后,他拖着仿佛被cH0U空的身T,离开了这个几乎让他窒息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