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祭品主动配合度——极低,已标注风险。她若再反抗,酌情加强镇静剂。」
第二天清晨,陈蓉睁开眼,发现墙上多了红sE警示灯。房内冷气调到极低,让人冻得颤抖。特工们轮班站岗,有人笑着丢给她一份「思想悔过书」让她照抄。她写不下去,笔被夺走,反手被铐在床边,听着监控里传来那句:「玄凤有个大家长,守护万家安和祥!」
有时他们故意打开外放,让她听到外面别的「祭品」崩溃尖叫、求饶的声音,心理压力一步步加深。她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没有人能救我?难道这个世界只剩下权力和机器?」
夜里,有人带进一支酒JiNg笔,在她腹部、x口标出一条条「手术分界线」,讨论着要从哪里下刀、怎么剥离肾脏时「不伤其他组织」。陈蓉颤抖着问:「你们到底是人吗?!」
「我们是国家机器,你只是资产。」一个男特工冷笑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