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下午折腾完洗的澡。头发蓬乱,可能在屋里为省事套了眼罩,出门公众场所为减少违和感换了墨镜,来回两趟进出,导致现在每根发尖都乱炸着,像融进身后的室内光里。衣襟松散,或是因心思不在,或是因晚上找了一圈学生的麻烦,旅店制式帯松垮垮堪堪挂着,挂け衿懒洋洋散在x口压着下摆,大大方方露着x肌和中线。没穿鞋,踩在玄关地板,足背足弓踝关节,宽大骨架裹在修长的肌r0U里,白的晃眼像反着光。
“看够了没?”男人突然开口。
语气平和,脸上读不出情绪。嘴角习惯X垮着,眼帘如常态垂着,鼻峰眉心皱都不皱,唇线眉角抖都不抖。角度问题,镜片单方面阻隔视线,无法确定目光温度。所以你说,
“对不起还没,才刚视J您到小腿位置。”
男人叹了口气,肩臂卸力,再说话时调子依然稳稳的,“回屋睡觉去,明天一早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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