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凌晨三点半。你被特别提示铃吵醒,眼看着自己上面一长串发信秒变既读,下面只短短一条新着信,
“现在有空?”他问你。
为什么不理你,每天在g什么,任务顺不顺利,到底有没有好好吃东西,是要分手么——深更半夜发俩字打发要饭的呢?犹豫着该骂该哭时,身T已经自行做出选择,叩响对方房门了。山里早晚温差太大,直到看见自己举起的小臂上立着一层寒毛,才意识到天气有多冷。随即门便打开,意识便被取代。
还以为Ga0不好会找你说些“脑子太乱不如分手”之类似是而非的P话。你卷着被子缩成一团,看对方径直起身去洗手间的背影时想。
这算某种发泄么?太累了太烦了不想再想了无所适从了,除了片刻床笫温存能给脑子放个假留下些许空白,好像也没其他法子了。只是权且还算男nV朋友关系,像这样被当作应召nV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该生气么。
理直气壮,有一切权利一万个理由生气。为什么不理你,每天在g什么,任务顺不顺利,到底有没有好好吃东西,是要分手么——现在这又算什么。你问不出口。你抬眼看着对方走回来。洗手间没关灯,暖sE从身后泄出,把逆光的身型从边缘轮廓处紧紧包裹起来,把银亮的发尖照到透明虚浮,把小腹沾上的水珠映出一路路反光的痕迹——哪有流的那么夸张,还非得再冲个澡不可,归根结底太久没做是谁的错——你说不出口。只在男人站到床边时挪过去,跪坐起身,把yjIng捞在手中含进嘴里。如果GU缝里方才内S的JiNgYe没正往外黏黏哒哒流个不停,或许自我厌恶和羞耻感会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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