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的。毕竟像被烙在视网膜、像被刻在下丘脑、像命定的芳香酶。
男人明明自己也垂着头“盯”着手心,却对你犯的低级错误无知无觉。你没吭声,只把已经缠好的纱布拆开,把忘擦的酒JiNg忘抹的消炎药膏涂上,重新包扎。
一定是药物作用。此刻只感觉JiNg力旺盛至极,脑子转的飞快却无力思考。不只是X器cH0U动尿道灼热,肘关节耳朵根小腿肚指头尖都火烧火燎鼓鼓囊囊的,像过速泵血的心脏正挤压大量血氧,冲撞所有毛细血管肌r0U皮肤,骨头都跟着莫名烧疼。微妙的激荡,所到之处碾平其他一切T感,连刚脱臼后的余痛也一并无影无踪。
哪怕有时间差也该起药效了。你把被子上扔着的废弃纱布和玻璃渣一并扑噜扫进医药箱里,之后才想起来,
“那里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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