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喝下药后,就让事先找到的女人进去。
他们相机都架好,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周景盛这个主角登场。
没想到,周景盛这么能忍,硬是挺着药力发作的苦,逃走了。
这兄弟打死都想不明白,那药周景盛明明吃了下去,看起来都失控了,怎么还能忍住?
错过了那个机会后,周景盛有了防备,他们一直没找到别的机会再给他下药。
只能在日常找些事刁难他。
才没几天,这男人就向王秀兰告状了。
时宝安愤愤,“真是便宜这个狗东西了,那药我们可是给时愿愿准备的。”
在二哥婚礼那天,双胞胎是想将那份他们特意叫人从乡下带回来的药,给时愿愿下的。
没想到,却被他们撞破了自己亲妈跟野男人偷情!
猝不及防下,害他们被打屁股的时愿愿,现在都不是双胞胎的头号敌人了。
他们一门心思的,想先把周景盛这个胆敢觊觎时家主母的狗男人给先收拾掉。
时宝平阴狠的表情,让人完全看不出,他还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孩子,“我们还有机会的。”
今天周景盛跟王秀兰做的事,彻底激怒了这对双胞胎。
时宝安想到那滚作一团的男女,忍不住同情起自己那为这个家做牛做马的老父亲来。
“妈也太过分了,爸天天那么辛苦加班,她在家里把我们扔给保姆,自己出去玩就算了,还找男人,背叛爸。”
时宝安越想越气,“她自己倒是爽了,也不想想,东窗事发后,爸会怎么对我们!”
就是不为自己的荣华富贵,就是为了这个家的安定,他们也不会允许这事被曝出去。
时宝平阴恻恻握着拳头,“所以,还是要除掉那个叫周景盛的男人。”
时宝安一拍脑袋,“我们先把时渊那个野种给找来,他脑子有点急智,应该能想出什么有用的法子!”
时宝平一愣,“对啊,我怎么把这个野种给忘记了?”
时渊就是再怎么不讨人喜欢,但他怎么说,也是王秀兰的儿子,现在亲妈都快被人拐走了,他应该回来出一份力。
时宝平的表情又阴沉下来,“说起来,还是时渊告诉我,咱妈跟周景盛有一腿的。”
闻言,时宝安也拉下脸,“他一早就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时宝平皱眉,不知道想到什么,“凭他一个废物,怎么阻止?也有可能是他阻止过了,但没成功,你看咱妈是怎么对他的?”
时宝安一下就脑补到了,“难道是因为时渊他知道了妈跟野男人的秘密,所以,她才使劲折磨他的?”
“除了这个,我找不出妈为什么对时渊不好的理由!”
这下,兄弟俩都沉默了。
他们同时想到王秀兰平时在家是怎么折腾时渊的。
干不完的家务,经常没饭吃就算了,还经常被打,被关小黑屋…时渊可是她亲儿子啊!
一样是她生的,妈既然能那么对时渊,就一定能那样对他们!
半晌,时宝安愤怒地低吼,“那个野男人手段可真高明,把妈迷得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要了!”
时宝平道:“现在我们也发现了他们的奸情,依妈那个六亲不认的架势,我们肯定也不会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