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他开始主动约我去看电影,挑的都是我随口提过的文艺片,买爆米花时还会特意问我喜欢甜的还是咸的。
生日那天,我下课回到出租屋,门口放着一束带着露水的玫瑰,卡片上是他工整的字迹:“希望你喜欢。”我捧着花站在破旧的楼道里,闻着花香,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不是感动,而是觉得自己离那个阶层又近了一步。
可我从没让他觉得我完全属于他。我知道,男人这种生物,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会珍惜。
所以我始终若即若离,晾他三天再主动发条消息,语气轻描淡写:“最近忙,cH0U空见个面?”约会也一样,拒绝两次再欣然赴约,每次都让他觉得我是被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
阿芳知道后,翻着白眼骂我:“你这是在作什么啊,娟子,人家对你那么好,g嘛老吊着人家?”我只是笑笑,咬着x1管没说话。
阿芳是小康家庭的孩子,是城里的孩子,不知道我要离开穷苦环境的迫切感。还有太容易到手的东西,男人转头就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