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身影没入檐下的时候,方继亭也从容收起伞,沿折痕妥帖地将伞折起来,“啪”的一声扣好金属搭扣。
这伞也只有在他手里能接受到这种顶级的待遇。若是依了方宁,只会天马行空地卷几下,团成一朵不规则而蓬乱的花。
两人站上扶梯,这懒洋洋的庞然大物忽然加速启动。方宁像小时候一样抓着哥哥的手臂——那时她还在读初一,和方继亭在同一所中学,爸妈不放心,就让哥哥每天上学放学都领着妹妹一起走。这样的流程持续了一年,一直到方继亭升入高三需要补课才作罢。
只是如今的她远没有那时候安分。初时只是握着他的小臂,用尾指在内侧更细nEnG的皮r0U上时不时画一个圈。后来则更加变本加厉,装作因为握不住而不断下滑,想去触m0他的掌纹。
还差三厘米,他没有动。
两厘米,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