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雁行笑了一下说:「你认为我们是这么脆弱吗?还是你认为我们失去判断与理解能力了?」莫怀孜愣了一下看着纪雁行。「虽然看起来好像会是这样,但,我们想看见的是你一直都有的善良与尊重,我们自然就会去了解,而不会只是一味的都感到伤害而已。如果对方真的只会一味的都感到伤害,也不见得是你的错,你也尽力了。」
莫怀孜思考过后点点头,望着纪雁行露出大微笑说:「我明白了,谢谢你。」
叶偲缇继续着日复一日的生活,到命案现场、解剖、判定是意外还是人为、打报告、收工回家、吃饭、洗澡、六神无主然后吃安眠药昏昏沉沉睡着。
固定时间去做心理辅导,再回来过着一样的日子。
每天还是跟不快乐及沉重的忧郁感相处,几乎就是一种只是还没去Si的活着,几乎没有任何人事物让她感到有意义,一但让她感到是有意义的,她会叫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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