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剂药效发挥后,黎晚秋的T温虽然压下来了,但被这场重病折磨了十五天,她的身子早已到达临界点。
她蜷缩在棉被里,气息微弱,眉心紧锁,偶尔颤抖,像一张随时会碎裂的薄冰。
林巧云守在床边,手里的T温计每隔半小时就响一次。她一遍遍帮晚秋测量、擦汗、换毛巾,像个没有怨言的照护员。
可望着眼前这位国际影后,她心底却翻起了难以压抑的情绪。
她想起自己刚被提拔成贴身助理的那两年,几乎所有压力都压在她身上。
无论是片场上的小细节出错、宣传档期的临时调动,还是外界无端的谣言,黎晚秋第一个责备的,永远是她。
「巧云,你怎么连这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