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戚智辉轻蔑笑道,“你表面上恨我帮刘力民调查你大哥的案子,实际上是怕我发现那个递交关键证物的匿名证人就是你,对吧,”他直视着秦慎予,眼神锋利得如同一把开刃的尖刀,“他,为什么会Si在监狱里?”一字一顿,刺穿他的魂灵。
“现在说这个重要吗?”秦慎予神情倏尔Y晦,又转而平静,“上了年纪的人什么病不会得?您应该多关心自己的事。”
“既然说到我的事,”戚智辉行至他面前,“枢越科技公司也是你的手笔吧。”他早就该猜到,这个突然蒸发的大客户在四年前让他一直没能回本的工厂终于收支平衡。这几年里,总能在他艰难时给个大单,这种巧合若说是天定,可这几次都那样JiNg准;若说是人为,他一直没想通谁能这样帮衬。时至今日,他才想明白,秦慎予在放长线钓大鱼。
“呵,”秦慎予无奈地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一个老刑警的职业嗅觉,他否认道“戚叔叔多虑了,我没空C纵这些。”
虽不明白秦慎予在他身上要钓什么鱼,他不愿认也便罢了,“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别再纠缠我nV儿!”他g脆亮明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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