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嘴角似乎动了一下,不知是笑还是呼吸的错觉。
他抬起眼,灰蓝与琥珀的双瞳微微闪动,像两枚测量数据的冷光传感器,精准地捕捉景瞳的表情:“那不是错觉,”
他低声道,语气平稳,“研究的前提是观察,而你,恰好是一切异常的起点。”
那种被凝视的感觉重新浮上心头,不仅仅是被欲望注视的炙热,还有一种被拆解、被扫描、被剥离成思维模型的冰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呼吸、眼神、心跳,都像是在被某种算法分析。
景瞳不甘示弱地挺直了背脊,声音比她想象的更冷静:“医生,你知道吗?观察本身就会改变被观察的对象。”
澈轻轻抬起下巴,似乎在重新计算什么:“那正是我想验证的假设。”他缓缓说道,“情感是否能成为意识的噪音,干扰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