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心中感动,用力抱紧了塞雅公主。
花萼相辉楼上,又响起了若有若无的bgm。
“阿依西巴……装满了时间……”
“阿依西巴……拥故事成篇……”
“啊!!!!!”
满场嘉宾全都大为感动,好多人都流下了嫉妒的泪水。
“我还从来没听过如此感人至深的表白!”
“是啊!男人愿意养女人的,我见得多了,女人愿意养男人的,这我还是第一回见!”
“这就叫爱情!”
“刘蹶厥子,我好生羡慕你啊!”
“要幸福啊!蹶厥子!一定要幸福!”
“刘铭,朕竟不知,你已与突厥公主互有情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谢云湛的脸阴得简直能下雨了。
刘铭心里咯噔一下。
“哇靠,这私通外国之罪,可轻可重,往重了说,老子搞不好今天就要被五马分尸、剥皮揎草、满门抄斩、传首九边啊!”
刘铭赶紧赔笑着解释道:
“呵呵……禀陛下,突厥塞罕王子去后,京中一直就是塞雅公主替兄为质!我们二人都爱好诗词歌赋,经常在一起诗词唱和……”
“好了好了!朕知道你是风流才子,处处留情!偏生朕最小的妹妹玉隐公主也喜欢你的诗,主动提出也想招你为婿!朕今日没奈何,已经亲口应下了她!这可如何是好?”
刘铭赶紧举起三根手指:
“陛下,臣已发誓,此生独宠塞雅一人,终生不纳二色……”
谢云湛正沉吟间。
突然。
”陛下,臣要举报,这蹶厥子他不诚实啊!”
“哇靠,哪个王八蛋阴老子?”
刘铭横眉怒视,一看竟是兵部尚书裴玄礼,率先跳出来往自己身上扔泥巴。
“靠啊!原来是你这个便宜老丈人,关你屁事,你跳出来咬老子干屁!”
裴玄礼一捋胡子,幸灾乐祸道:
“据臣所知,有铭堂堂主鹿棉小神医,还有京中最近甚是火爆的濯玉轩的老板陈小姐,她们都是刘蹶厥子的妾室!
刘蹶厥子,你为了不娶玉隐公主,竟然睁着眼睛跟陛下说瞎话,这可是欺君之罪!”
刘铭歪嘴一笑。
“靠,你这个老登,你还往我身上扔泥巴!你还不知道,你女儿也是我的奴婢吧!气死你个老东西!”
这时,还有几个使节也愤愤不平地跳了出来。
凭什么你可以有女人养你?
凭什么我们只能养女人,还养得如此低声下气?
我不服!
“陛下!臣作证!臣那日到濯玉轩沐足,亲眼看到刘蹶厥子在对面搂着两个姑娘喝花酒。”
“臣也作证!”
“臣也看见了!”
谢云湛幸灾乐祸地看着刘铭。
“哦?诸位爱卿,你们怎么知道喝花酒那人便是刘铭呢?你们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啊!刘铭可是发过誓,此生独宠一人,不纳二色的!”
吐蕃使臣激动得口沫横飞。
“臣亲耳听见那两个花魅说:蹶厥子大人啊,您也喝口酒吧,您手上的茧子,把奴婢的袜子都摸勾丝了!”
“嘿!这刘铭,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花满楼在哪里?他家花魅美吗?”
“嘘——刘铭这种诗仙都去的地方,质量能差得了?你悄悄的,等宴席散了,本王子倒要带你探探,这花满楼是怎么个事儿!”
“蹶厥子,你竟然当面欺君,我要是你,就以头撞柱,羞愧而死!”
“去你妈的!我看你们就是嫉妒老子!”
当然,这话刘铭还是不敢当面骂回去,只能在那儿站得跟个鹌鹑似的。
谢云湛冷笑一声。
“朕的妹妹,你见过了再说!”
就在这时。
司礼官高喊道:
“玉隐公主到!”
众人不禁将视线都投向了门外。
只见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已经站在了花萼相辉楼的入口。
这女子的年纪在20岁左右,却是作女道士打扮。
只见她身披鹤氅,头戴青丝玉冠。面容清绝如霜雪,眸似寒潭,不染尘俗。削肩细腰,神情高冷,虽无珠翠之饰,而通身凛然之气,令人不敢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