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的衣服也湿了,不如脱下来,让我替你烘烤一下吧!”
刘铭一听此言,两道鼻血又是箭射而出。
“他妈的,这集美盟的媚术第一,果然不是吹的!一句话就把老子撩拨得心痒难搔!”
“以老子看来,这已经算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换成弹幕区的各位小义父,这会儿只怕已经冲上去了吧!”
“可是,万一这是一个阴谋呢?这集美盟的护法个个武功高强,而且善使阴招,万一老子中了她暗算怎么办?”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这方女频世界,同意,是可以事后撤销的!”
“虽然在她这段剧情里,狗皇帝将她赐给了老子,但那也是因为他自己绝嗣了,有心无力。要是还能折腾得动,以狗皇帝的德行,他怎么可能把这么极品的一个哈集美让给老子!”
“她现在还是狗皇帝的什么国宝,万一她回去给狗皇帝来个哭叽尿嚎,老子岂不是要提前喜提贯口套餐?”
“那时老子可就百口莫辩了!毕竟她这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有会说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我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我的小命!不能为了一棵歪脖树,放弃整片大森林!”
想到这里,刘铭正色道:
“不必了!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让你替我烘衣,多有不便!我是男子,阳气壮盛,便是稍有寒气侵体,也不碍事!
“啊……”
阿依遮娜嘤咛一声,心道:
“我就说,一个好色无厌之徒,怎么会写出那么多隽永的诗句!怎会每一句都那样触及灵魂!他……他果然是一个谦谦君子!
虽然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危险的欲望。
虽然我也发现,他通过那把小刀子,一直偷瞄着我,而且鼻血横流不止。
但这恰恰说明了他好色而不淫,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懂得鉴赏我的美!”
烤干衣服后,刘铭重新将阿依遮娜抱上马背,两人并骑而行,直奔感业寺而去。
阿依遮娜感受到了身后刘铭的热度,心跳如鼓。
“啊!我的心,跳得好快!”
“中原的马鞍,设计得有些硌人。”
阿依遮娜坐立不安,试图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坐姿。
刘铭嘤咛一声,鞭法散乱,抽得那匹马上蹿下跳,跑得更无章法。又多绕了几倍的路径,这才回到了感业寺后的凌云阁。
【死龟男,又整这死出儿!】
【他妹的,大宝贝骑的这是马吗?这分明骑的是牛!】
【导演给我滚出来,这还有眼看吗?有没有人管管了?】
【哈哈,好啊,过瘾啊!这婆竭龙女也是龙女,既然是龙女当然要有尹志平的戏码了,桀桀桀!】
【不错,不错,龟男,你每次都能给义父整点新活,义父甚慰啊!】
到了凌云阁门口,刘铭翻身下马,顺手将阿依遮那也抱下马来。
阿依遮那隔着面纱,目光不由自主地瞟过刘铭的腰带以下,不由得面色通红,嘤咛一声,心中羞愤不已。
“他这是……为我情动了吗?”
“他本来是我宿命之敌,还是集美盟的必杀对象,为何……为何我在他面前,心会跳得如此之快?”
“我以为在千百次的轮回之中,我早已降伏了这颗骚动的红尘之心,但是为何……为何……”
“姑娘珍重,我刘铭去也!”
刘铭转身上马要走,阿依遮娜却突然扯住了他的袖子,迟疑道:
“此书,真是你所作?”
刘铭仔细一看,阿依遮娜手中托着的那本被溪水泡得烂糟糟的书,正是崔静柔替他整理出版的那本《刘诗三百首》。
刘铭回以一个无耻的大笑:
“哈哈……不错,正是本大将军的拙作!”
阿依遮娜低头半晌不语,许久才羞赧地说道:
“将军的诗,风格多变,章章句句,都是极好的……
我素不喜中原诗文,但是将军的一些白话诗篇,直抒胸臆,狂放无极,与我们西域牧民所唱之歌有异曲同工之妙!
今日你我萍水相逢,临别之际,能否请将军也为小女子作一首诗?”
“那还不是张嘴就来吗?你喜欢什么风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