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明和方巍虽然奋起反击,怎奈中了这“猛男心煎”的奇毒后,功力大减,不是这三人的对手。
“呵呵,真没想到,刘铭和他的两个美妾武功都不错,中了‘猛男心煎’之毒,还能有余力与我们相斗这么久。可惜最终还是破腚百出,顾头不顾腚,以至于束手就擒!”
“何兄,现下屋中太暗了,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个人影,这下可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了!”
“大坤道兄,管他谁是谁呢?谁还不是一样!反正,这文武双全的大诗人刘铭,小弟今天是要定了!”
何不为虎吼一声,拉起了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谢承安。
“……错了,这个竟是刘铭的美妾!这个就让给你们二位了!”
然后又拉过了君长明。
”……这回对了!刘铭,我来了!”
君长明连忙讨饶。
“英雄!英雄!我想你误会了,我跟刘铭不共戴天,我怎么会是刘铭呢!”
“哈哈,刘铭,你还敢抵赖?刚才我在灯下看的真真切切,你明明就是刘铭!
你若自己承认是刘铭,我倒还敬你是条汉子。可是你却张嘴说瞎话,这可让本公子不免将你看轻了三分!”
“英雄,英雄,请手下留情,我的伤才刚好……”
何不为的眼神中闪烁着狼见了血般的兴奋。
“哈哈,刘铭,我特么让你斗酒诗百篇!我特么让你笔落惊风雨!我特么让你诗成泣鬼神!”
大坤道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心中暗赞道:
“我中原风尘四侠中,毕竟还是‘有所不为’何不为境界最高!我们采的是花,睡的是女人,只有何兄,踩的是文化,践踏的是这个污浊的文艺界!
用何兄的话说,他这是在向垄断了文艺解释权的所有权贵,发出不屈的怒吼,做出倔强的抗争!这就是草他文化的爹!”
想到这里,大坤道人不禁虎躯一震,虎目含泪,虎吼一声:
“何兄!你这一击,击的不是鸡,击的是文艺!!我大坤道人虽不好男风,但今日也必与你双战这文坛巨将,代表下里巴人,向阳春白雪发动最后的总攻!”
“刘铭,授首吧!”
许魔大喜:
“太好了!我今夜竟一人独占了刘铭的两个美妾!多谢二位仁兄,那我就不客气啦……”
疯狂的十倍速bgm又响了起来。
“你的眼眸装满了时间……”
“你的身后拥故事成篇……”
【我靠,一个字,绝!】
【本剧至此,已成艺术。】
【他们好像在演一种很新奇的剧,我虽然看不懂,但大受震撼。我只能说,导演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中,浑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这几个演员也非常的抽象,完全沉浸在了他们的行为艺术中。】
【我靠,看到这里,我伸向卷纸的手都停顿在了半空。今天的皮影戏实在是太重口了,我特么的飞还是不飞呢?这是一个问题!】
【算了,楼上,来都来了!】
【就是,来都来了。】
【唉,是啊,来都来了……】
【这特么太残暴了,镜头能不能切换到龟男那边?】
【来了来了!龟男的皮影戏!】
【呵呵,谁能想到,这部剧的大男主和大女主,竟然都在做同一件事,而且还是同一个姿势,同一个动作!我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复制粘贴!】
“郎君!郎君!求郎君再吟一首吧!快!”
下一个镜头中,又响起了崔静柔的哀求声,和刘铭洋洋得意的声音。
“好吧,你听这个!
啊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
为了在审判之前,
宣读那些被判决了的声音!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啊~~~~~~~”
崔静柔泪如雨下,浑身战栗不已,痛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