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兄,可是还有一个问题,这感业寺里,尼姑甚多,据说其中还有几个会武功。虽然咱们兄弟武功高强,并不惧她。但是这寺庙周围,还有一队金吾卫,昼夜站岗放哨。万一那刘铭的美妾十分刚烈,喊将起来,岂不麻烦?”
君长明笑道:
“方兄放心!为了干这刘铭,报那日他让我们兄弟做女人之仇,我近日苦心孤诣,觅得一味奇药!今夜恰好试用,且看灵与不灵!”
方巍奇道:
“君兄久战风月场,你求来的灵药定然是很灵的。却不知此药何名,有何功效?”
君长明掏出一个瓷瓶,咬牙冷笑道:
“愚兄我为了干那刘铭,报我们兄弟之仇,也着实是下了血本了!
据我的几位有龙阳之好的兄弟说,此药产自京师最大的药铺——有铭堂!
有铭堂最近越做越大,而且连续推出了数款药效甚奇的新药。
此药最近在京中的龙阳之徒中流传甚广,名唤‘猛男心煎’!此药一钱之量,便值十两黄金!”
方巍一惊,失声叫道:
“猛男心煎?”
“正是!它的药效……这么说吧,跟那天晚上,咱们兄弟在将军府所中之毒颇为相似!
毒发之后,中毒的男子便会局部地区奇痒无比,他便是再刚烈的汉子,也抵敌不住这痒意,非要找一个刀柄啊、折扇啊,或者是找一个要好的兄弟……”
“君兄不必说了,小弟都懂!”
“你懂就好,理解万岁!我已将此药磨成粉末,一会儿我就用空心竹管,将它吹入刘铭的美妾所居的房中。只要刘铭的美妾吸入了一点粉尘,就会立时中毒!我料此药既然能让猛男心煎,用在女子身上,多少也是管用的吧?
此药本来是为刘铭准备的,今天晚上,便先让刘铭的美妾试试疗效!”
方巍大喜。
“此药既然能让猛男心煎,必然也能让贞洁烈女,心似滚油之煎!”
君长明一听,更加得意。
“是啊!如此一来,那刘铭的美妾怕被人看见她心如油煎的丑态,如何还会叫人?过了今晚,她又怎会将自己的丑事声张出去?
呵呵,刘铭,你连续辱我,我京师四大淫侠就要先霸占了你的女人,再让你做我们的女人!
桀桀桀……”
却说谢承安情绪崩溃,回到自己房中后,忍不住捶床大哭。
他不明白,一切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曾几何时,他不止一次地做过一个梦。
在梦中,他成了大夏第一权臣,娶了崔静柔为妻,还将他最讨厌的刘铭五马分尸、剥皮揎草、满门抄斩、传首九边。
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他觉得他的人生就应该是那样的。
而就在短短几个月前,自己的人生也确实是朝着那个方向发展的。
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人生轨迹似乎突然跑偏了。
他直到现在也无法相信,为何短短几个月内,他就接连遭遇了丧妻之痛、夺妻之恨和失牛之辱。
就在谢承安伏在床榻上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
“啊——嘶……”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中后偏下部位,传来一阵熟悉的痒意。
“嗯?”
“这蛔虫,早不探头晚不探头,净挑本世子干大事的时候探头!
上一次是在刘铭那狗贼的将军府,这是一次是在感业寺!你们可真会凑热闹!
以本世子看来,你们已有取死之道!”
“啊!怎会如此之痒?”
谢承安一惊。
“莫非……莫非本世子,又中了刘铭那厮的奸计?
但是……我此次易容成女子,可谓天衣无缝,刘铭那狗贼,又是如何发现我是男子的呢?”
就在谢承安痒意难忍,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来回翻滚之际。
地字第一号房窗外,君长明与方巍两人都是喜不自胜。
“君兄,好一味‘猛男心煎’啊!此女果然招架不住,小弟服了!”
“哎,这算什么。方兄,咱们二人先进去霸占了刘铭的美妾,明天再将这味‘猛男心煎’用在刘铭身上,让刘铭做咱们兄弟的女人,狠狠出一口上次将军府受辱的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