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义一愣:“他娶妻的事情我知道,但他们来青州城的事我不知道。”
话落,俞知义看向俞满兴建议一句:“爹,要不别放养着乔荀不管了,就把他抓起来关在咱家地牢里,日日夜夜逼着他读书,做我的智囊团就好了,反正他现在活着的意思不就是源源不断地读书积累知识为我所用吗?”
“不可!”俞满兴一口回绝。
俞知义满脸不耐:“为什么啊?爹?”
“你难道忘记李淳阳说的,你和他不可生活的距离太近,否则会影响你的气运磁场,而且真圈起来,这帮书呆子一犯驴脾气,自杀了怎么办?难道你也想去死啊?”
俞知义撇了撇嘴:“早知道这么麻烦,这么多桎梏,还不如不换这劳什子的文曲星命格,一天到晚演都演烦了。”
俞满兴怒目一瞪:“你还有脸说,你但凡争气一点读书用功一点,为父至于听信那道长的话吗?瞧瞧给你现在整的,你要知道为父可就你这么一个嫡子,你又是长子长孙,是咱们嫡支的门面。
为什么你祖父见到堂祖父要客客气气,京城那边要多少钱,咱们这边都得准备多少钱,还只能多不能少地送过去的啊?那还不是权势比金钱更大,说得好听一笔写不出来两个俞字,可咱们青州俞氏就永远只能成为京城俞氏的钱袋子,凭什么?
咱们可是嫡支,当年若非老祖宗舍不得长子,哪里能轮到二房的人跑去京城享受荣华富贵,你祖父这辈子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临死前嫡支这边能压二房那边一头,不用这个法子,就靠你那榆木脑袋,咱们嫡支怎么可能翻身做主,再也不用看京城俞氏的脸色?”
俞知义轻哼出声:“您也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就我一个嫡子,别忘了年前你还跑去那别院找那对母子呢!”
俞满兴气的一噎,没好气道:“你还有脸说这个事?你和你娘为什么不能容人家巧琇一条命?”
俞知义知道此事有错在先,在这个家还是要靠着爹爹当家做主,反正人都死了也不能影响到他们母子三人的地位,至于那个外室子走运不在,就由着他在外头苟活吧,俞知义还真不把俞生放在眼里,但外室就不一样了,毕竟枕头风要人命啊!
见儿子不吭声了,俞满兴气地刚想拂袖就走。
俞知义赶紧岔开话题:“爹,乔荀他们来青州城,你可查清楚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吗?据我所知,他身边那个新媳妇本事了不得,还能御老鼠,反正我们已经在她手上栽两次了,他们此番前来青州城,绝对不会是来游玩一番那么简单!”
俞满兴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你妹妹是撞着了他们,非要将他们活捉起来,不过咱们也是时候敲打一下乔荀,好好的在均溪县读个书,这辈子都能好好活着,如若不然——”俞满兴眸色一狠,尽显杀气。
俞府的陈管事急急忙忙地跑进院子就叫喊:“老、老爷,不好了,书房走水了!”
“啥玩意?”俞满兴瞪大眼睛,撒腿就往外走,一边大喊:“快找人灭火啊!”
“火势太大了,现在已经找人在灭火了,但——”
“但什么但是,赶紧过去一块灭火。”俞满兴平日里胖乎的身子走路都费劲,这会子健步如飞地跑起来了,陈管事赶忙追上去。
一群小老鼠们抬着个木匣子远远地看着火势冲天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