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92章(1 / 2)

太子得了好友,妻子的支持,释怀一笑,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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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服侍纪襄的两个婢女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只当她真的因为服用了两种相克的食物而晕厥,都让她好好歇息,清淡饮食几日。

纪襄让碧梧出去探听了一番,此事倒是没有一个人议论。

她倚在床榻上,开始思索昨日的事。谈贵妃清醒后不管记不记得自己发狂时说了什么,但决不能承认在甜汤里动了别的手脚,只能应下太医的说法。

但她心里,肯定会有不安。

纪襄隐约觉得她不会就此消停,但她想了一会儿,也不再去揣测谈贵妃还会有何手段。

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始终记挂的,是司徒征的态度。

昨天她慌慌张张的,生怕自己一时冲动惹出事情来。她自己都有些后悔,所以司徒征训斥她时,她一声不吭地受了。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一肚子的气!

她不管是为了什么换了汤药,都极有可能是让太子知道了过去真相。即使没有,对他们又没有任何损失。

而她就算有些莽撞,可他也给她把脉过了,毫发无损。

他凭什么如此严厉地训斥她?

纪襄没好气地用手拨弄了一下纱帐,气得脸色微红。

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体谅他,体谅他父亲生病,体谅他的忙碌和志向。但他对她,有这种同等的关切吗?

他是不是一直都没有考虑过,他和她的事情被章序撞破后,她要怎么办?

还是他一开始就把轻易答应和他私会的自己,看作一个品行不端的人,所以从

没有放在心上过?

眼前浮现起他让她跟着去汉阳的光景,也是因为这事,她觉得自己是喜欢上他了......

纪襄胡思乱想了一阵,召来画墨,道:“我要见司徒征,现在就要见到。”

他如今人在司阳,凭他和太子的关系,告假很是容易,何况之前他也不是日日去点卯上值的。

画墨道:“奴婢去问问郎君眼下是否空闲。”

她才走了没一会儿,就有宫人送东西来。

纪襄打开,竟然又是一匣子的珠宝。

她又是生气又是好笑,这是司徒征给她昨日之事的谢礼?还是道歉?

纪襄让人收好,全无赏玩的心情。

她绞着手指,默默地等待着画墨的回来。不知过了多久,画墨才回来,和他说司徒征没有空见她,还让她这段时日,尽量不要出宫。

纪襄蹙眉,嘴唇嗫嚅了几下,道:“我去静园等他。”

画墨吃惊道:“这......”

她扫了画墨一眼,淡淡道:“你如果不听我的,也没有必要待在我身边了。”

纪襄难得如此冷淡尖刻,画墨大惊,立即跪了下来,想要给自己解释,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确实是听从司徒征的吩咐......

纪襄闷闷道:“你起来吧!我也不是生你的气,反正你随我一道去好了。”

画墨迟疑了片刻,应好,开始传话去预备车马。

等到了静园,纪襄在屋内坐下,她自己也不明白她为何一定要见他。明知道他不在,也执拗地要到静园来等待。

她也不知道皇帝会不会传召自己,后悔地轻捶了一下桌子。

纪襄撑着自己的下颌,呆坐了片刻,就推门出去,慢慢地在静园里散步。此园仆从甚少,加之主人喜欢安静,都很少出来。

她独自走了许久,都没有见到一个人,也没听到声响。

不知为何,她突然生出了一种被人抛弃的的感觉。

还有一股深深的落寞,萦绕在她心头。

纪襄走累了,坐在一颗繁密的花树下,芳香袭人。她拾起一朵落花,手指一下一下撕扯着。花瓣的汁水黏在她手上,纪襄烦闷地甩了甩手。

天气不冷不热,她静静地在外坐了许久。

等下次见到他,除非有很多外人在,不然一定要直白地问问他。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即使是不好的答案,她也可以承受住的。

纪襄仰头,天光明亮,润出深蓝浅蓝,温润可爱。不论是什么答案,她都可以承受住的。

她在静园用了午膳,在寝居里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又担心起行宫里会有人找她,传她。

纪襄又烦闷地轻捶了一下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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