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鸣道:“行。二弟,你听着,如今大师兄不在家,你就是最大的了,好好看着幺妹,别让她再玩泥巴了,人家东照山的小孩这么大全开窍了,就她成天到晚只会为玩泥巴,传出去太丢人,你们在家能教一些就教一些……”
他这道飞送令原本是做样子给江临斋看的,但是不知道为何,话就像豆子似的连续往外蹦,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说了小半个时辰。
江临斋说:“好了,传吧。”
飞送令传出的那一刻,林长鸣竟然有种期盼,好像能收到回信似的。江临斋如愿以偿,起身让林长鸣接着睡,林长鸣躺好,看江临斋拨弄烛芯,给他把灯熄了。
窗边横斜着无忧花枝的瘦影,江临斋揽着袍袖,侧颜半融在夜色中,有几分超逸。林长鸣忽然叫他:“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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