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麟把真经撕了,那“刺啦”的声音缓慢,像是他与众人划清的界限。他丢了真经,看向江濯:“你不会明白的,江濯,你——你们婆娑门这三个人,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的感受。当年你们来雷骨门借住,师父要教你们令雷三诀和鲲鹏剑法,我以为她是喝醉了、糊涂了,可我后来才知道,她是故意的!”
他倏地卸下自己的剑,把它横向江濯:“她觉得我不如你,她从来就没看重过我!你看看我的剑,滑稽吗?江濯,二十年了!她只准我用入门的铁剑!”
江濯说:“就为这把剑?”
李金麟扔下那把剑:“就为了这把剑?!听听啊,你说得多轻松!江四公子!你开窍的时候就有剑,还是你师父托她去凿的冰钢!我呢?我兄弟呢?我们有什么?
“当年迦蛮来我雷骨门撒野,打伤我兄弟几个,她一笑而过,说我们技不如人,是啊!技不如人,那人是她教的!她自然很骄傲!如果不是她有意纵容,迦蛮一个下贱的杂种,凭什么无敌十二城?!还敢自称‘北迦蛮’,真是不知廉耻!
“还有天南星,什么剑技纯熟、什么天资聪颖,都是借口!她一早就想好了,那把山虎剑,原本就是要给天南星的!